他一人,便可嚇的這些弟子不敢上前。
直到陸榆站住腳步,雙手背負站在場中,那些跆拳宗門的弟子,才跟著緩緩站住腳步。
“怎麼,不認識我陸雨了?”
陸榆背負在身後手掌緩緩伸出,然後展開雙臂問道。
臉上依舊是一片默然,嘴角卻是夾雜著一絲戲謔和玩味。
跆拳宗門的弟子,個個心驚膽戰,一臉驚懼。
“他,他不是差點被打死嗎?他不是身受重傷嗎?”
“這才幾天時間過去,他難道已經恢複了?怎麼可能,誰能恢複這麼快?”
“他的傷勢比咱們宗主,重了十倍都不止,宗主前天才剛剛痊愈,陸雨他,怎麼這麼快……”
跆拳宗門的很多弟子,此時都是瞪大眼睛,一臉動容。
他們確實害怕陸榆。
但,受了那麼重傷勢的陸榆,僅僅幾天時間,就再次活蹦亂跳的站到了他們麵前,更是讓他們心中驚駭無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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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場的跆拳宗門弟子,有將近三十人。
其中,也不乏一些門中的優秀弟子,但此時竟然沒有一個人膽敢接陸榆的話語。
彆說陸榆此時身後還站在百名弟子,就算他孤身一人前來,這些跆拳宗門的弟子,也得仔細掂量掂量。
當天生死決鬥,陸榆一人硬撼一百二十名,甚至能跟盧成過上幾招的畫麵,直到現在還被他們深深記住。
陸榆的強大,更是無人膽敢懷疑。
在這種情況下,誰敢當那個出頭鳥,去觸陸榆的黴頭?
“怎麼,跆拳宗門沒人了麼?”
“怎麼,跆拳宗門當初,去我們宗門上門踢館的勇氣呢?”
陸榆站在原地,淡淡問道。
一句話,使得跆拳宗門無數弟子都是臉色漲紅不已。
上次,他們去陸榆所在的宗門踢館,那叫一個膨脹無比。
雖說最後被陸榆挨個打敗,但他們終究還是將王成等人打的身負重傷。
而此時,陸榆強勢帶人,前來找跆拳宗門踢館。
這,真是活脫脫的現世報啊!
所以跆拳宗門這些弟子,那更是無話可說。
在盧成沒有到來之前,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
“陸雨,你當真是找死不成?”
正在這個時候,跆拳宗門內部,傳來一聲冷喝。
陸榆嘴角湧起一股笑意,聽盧成這中氣十足的聲音,看來他也是已經徹底恢複。
這樣最好,免得旁人說他陸榆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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