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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感受到，這名女子身上的淩厲氣勢，實在是太過嚇人。
“不要這樣，你都嚇到彆人了。”
紀凝雪微微皺眉，對著女侍從嗬斥一句。
“是，小姐。”
女侍從不敢有半點反駁，當即點頭退下。
那名售貨員，這才放鬆了一些。
“我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那個流氓的孩子，也是沒有出生的吧？”
紀凝雪把玩著撥浪鼓，語氣隨意的問道，就像是在隨意聊天一般。
“應該是吧……”
“看他的忐忑樣子，應該是第一次做爸爸。”
“但他的行為，實在是太過氣人！！”
售貨員想了一下，還是有些生氣。
“東西倒是不值幾個錢。”
“但是我們老板在這武者圈子，也算是有些麵子。”
“結果一個流氓，在他店裡摔了東西還跑了，這讓他很是生氣。”
“因為這件事情，還把我狠狠罵了一頓。”
售貨員明顯也是個話匣子，一開始說就刹不住嘴。
“這倒是……”
“不過，一個撥浪鼓不值多少錢，應該沒人會故意這麼做吧？”
“是不是，有什麼彆的事情？”
紀凝雪頓了一下，再次問道。
身後幾名侍從，都是有些疑惑的看了紀凝雪一眼。
紀凝雪怎麼忽然，對一個流氓這麼感興趣了？
難道，真是在禁區內憋的太久，憋瘋了不成？
但，紀凝雪為主，她們終究隻是下人，所以當然不敢多加乾涉。
“那我就不知道了。”
“正是因為東西不值錢，所以他這麼做，我才說他是故意這麼做的流氓。”
“也不知道他當時怎麼回事，都要付錢了，忽然瘋了一樣跑出去。”
“然後我讓他給錢吧，他又說錢忘了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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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貨員搖了搖頭，心中也是無奈。
那年輕武者倒是跑了，結果要她背鍋。
“要不這樣，你給我描述一下那流氓的外貌身材。”
“回頭我要是碰到了，一定替你好好教訓他！”
紀凝雪看起來一本正經，仿佛真的要為這名售貨員出頭一般。
“這……哎呀算了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過去了就算了。”
售貨員頓了一下，還是擺手說道。
“你說一下吧。”
紀凝雪沉吟兩秒，再次問道。
而紀凝雪此時的眼神中，帶著一分命令，還有一分哀求。
讓售貨員，忍不住有些蒙圈。
不過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可能紀凝雪，真的需要這些信息吧……
“那名武者……年齡跟你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