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站崗的哨兵們也知道這件事,因為平常看到他提著暖瓶在院子裡各個部門送水,大家還都跟他笑著打過招呼。
這個雖然是個啞巴,但並不是聾子,彆人跟他打招呼,他都會笑著點點頭。
現在天已經暗下來了,院子裡沒有路燈,自然也有些昏暗。
不過他走過來的時候,南樓門口站崗的哨兵便早就認出他了。
“同誌,你放到這裡就可以了。回去吧!”
即使是醫院裡的人,也不是誰都能輕易進出南樓的。
張保守啊啊地比劃了幾下,看那個意思是要把暖瓶放到裡麵的門廳,兩個哨兵看他執意要這麼做,其中一個想幫他接過來兩個,被他拒絕了。
看著張保守衝自己笑,哨兵便帶著他進了門廳。
一個送水的啞巴,平常在醫院裡的人緣格外的好,哨兵們也沒有多想。
哨兵彎腰還幫著張保守放暖瓶,可是他彎腰的時候,脖子便暴露在張保守的視線裡,手裡的匕首無聲的出現,幾乎是聽不到任何響聲。
哨兵的身體一滯,手裡的暖瓶掉在地上,他不可思議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在巨大的震驚中失去了生命。
門廳裡的動靜不大,但也被外麵的哨兵聽到了,緊接著他便聽到張保守的啊啊聲,門外的哨兵立即推門而入。
可下一秒,一把匕首直接插在了他的左胸部!
哨兵的眼裡帶著不可思議,他想喊出聲,可眼前的男人心狠手辣,出刀的速度也是極快,一刀劃過,他也跟著無聲倒下!
張保守根本不做任何的停留,提上兩個沒破的暖瓶向著二樓無聲地奔去。
現在來這裡執行保護任務的警衛隊,在每一層走廊的兩端全都有人站崗放哨,每一個地方都是兩個人。
二樓的哨兵看著張保守出現,還跟著笑了起來。
“同誌,這大晚上的就不麻煩你了。”
“你把暖瓶放在這裡……”
笑著開口的戰士話還沒有說完,張保守的手便動了。
兩道寒光同時劃過,兩個戰士的身體一滯,同時捂住了脖子,在他們驚竦的目光中,張保守已經提著暖瓶繼續往上了。
他來這裡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乾掉陸戰東,為整個南越國振奮士氣。
他和那三十六個人,全都是敢死隊。
這些人在被派往華國的京城之前,全都經過了嚴格的選拔,如果不能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那就沒有被選中的資格!
來到這家軍醫院這麼多天,他早就想痛痛快快地大開殺戒了!
憑著兩把暖壺,張保守從一樓殺到了三樓。
每一處地方他都沒有留下活口。
這些站崗的哨兵雖然是荷槍實彈,但對於他來說,全都弱爆了。
他就是要血洗這個地方,殺的一個不留!
讓他們全都下地獄,為自己死去的那些國人陪葬!
三樓的戰士倒下去的一刻,鮮血濺了他一臉!
他抬手抹了一把,那濃鬱的血腥味讓他整個人為之一震!
還有兩層樓,他就大功告成了!
陸戰東,我今天要送你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