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就知道自己是靳家抱養的孩子,瘋了一般迷戀著哥哥靳世勳,挖空心思想要得到他。
結果那被下藥也要引誘的人,到了最後一步還在說,“靳心,你瘋了,我是你哥哥。”
緊接著,那隻冷冰冰的大手覆了上來,我被凍得猛地一哆嗦。
我心裡七上八下的,畢竟我是真的第一次。
就這樣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獻給一個陌生人,我是極其不願意的。
但是我缺錢……而且我一向言出必行。
下一秒,男人貼了上來。
我疼得哼了一聲,牙齒直打顫。
太疼了……
男人的身體也明顯僵了一下。
隨後,他緊緊抱住了我。
我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男人呼吸急促,但聲音異常迷人,“會喊人嗎?”
我腦子裡一片混亂,隨口問,“喊什麼?”
“哥哥。”
聲音冷冷的,但明顯多了一絲沙啞和顫抖。
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
最後,我痛苦地喊了出來,“哥哥,哥哥——”
這個稱呼就像打開了男人身體的某個機關。
完事後,我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渾身濕透,緩了好久才回過神來。
男人起身,光著腳走向浴室。
這種不露真容的大佬,通常不會留女人過夜。
浴室的水聲一響,我就拿錢走人。
可剛起身,我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項鏈。
看到項鏈的那一刻,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嗡嗡作響。
這竟然是靳世勳的項鏈!
那是他出生,靳家就花了大價錢定製的項鏈,全球僅此一個。
這個男人,竟然是我以前的哥哥。
當年因為一些誤會,我被靳家抱錯,做了十幾年的靳家千金。
後來真正的靳家千金找回來了,受儘真千金的百般羞辱之後,我這個假千金就被掃地出門了。
在被趕走的前夜,我爬上了靳世勳的床。
但他依舊拒絕了我,還大發雷霆,差點讓人打死我。
我緊握著項鏈,看向浴室。
浴室是半透明的,一層薄霧勾勒出男人健壯的身影。
我的嘴角漸漸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當初那麼義正言辭地拒絕我,那個清風朗月的天之驕子靳世勳,原來也會背著人乾這種事。
早知道今晚的大佬是他,我就該放個攝像頭,好好記錄下他惱羞成怒的樣子,再狠狠敲詐他一筆!
當然,也隻是想想而已,靳世勳的手段我清楚,我惜命,實在不敢惹他。
把項鏈放回原處,我簡單收拾了一下就離開了。
看到我平安無事地回到澤茗茶樓,紅姐鬆了口氣。
因為第一次接這樣的工作,她特許我多休息幾天。
我趁著這幾天把沙莎的後事處理了,我幫不上她什麼忙,隻能把她的遺物整理好,交給了她的家人。
沙莎的弟弟接過遺物,雙手微微顫抖,眼睛裡閃爍著淚光。
我摸了摸他的頭,輕聲說,“以後,我就是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