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我舍不得花錢買那些貴東西,但做了十幾年的富家小姐,我還是能一眼瞧出這條沒掛牌子的裙子價值連城,麵料不起眼但穿著特舒服,剪裁一看就像是國外某個頂級大牌的手筆。
我小聲嘟囔出那牌子的名字,疑惑地盯著管家看。
“你是不是給我拿錯了?”
“沒錯,是祁少特意吩咐的。”管家看了我幾眼,好像挺驚訝我能認出這種上流社會大佬們才喜歡的牌子。
“行吧,那就幫我謝謝祁少了。”
我聳聳肩,利落地扯下浴巾開始換衣服。
這十幾萬的連衣裙,祁禹州出手可真大方。
拿到二手店一賣,少說也能賺個七八萬。
換好衣服之後,突然,一道黑影出現在我麵前。
我還沒來得及看清對方的臉,就被身後的人按住了。
站在我後麵的正是祁禹州。
我還沒有來得及去前廳故意破壞他跟靳思琪的關係,男人倒急不可耐的先來找我了。
他沉著臉,將我轉過身,輕輕抬起我的下巴,讓我抬頭看他。
祁禹州冷眸低垂,“你穿這身可真好看。”
“跟了我,以後享不儘的榮華富貴。”祁禹州的眼神深邃,微微眯了起來。
我像扔垃圾一樣把他丟開,靠在沙發上,淡淡地問了一句,“祁少不是一心一意隻愛靳思琪嗎?”
想到沙莎,我心裡猛地一疼。
那個狗男人也是有老婆的人,花言巧語騙了沙莎當小三,又無情的將她拋棄。
“像我這樣的,逼急了會咬人。”
我知道他在看著我,借著昏暗的燈光,我肆無忌憚地把自己的戾氣展露無遺。
他好一會兒沒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笑了一聲。
“除了這些,你還會什麼?”
“還會廢了你。”
我抬頭,正好對上祁禹州冒火的眼睛。
祁禹州的眼尾布滿了紅血絲,戾氣衝天。
他突然俯身吻了下來,和以往不同,這次他的吻充滿了侵略性。
唇齒相交間,我猛地咬下他的舌尖。
伴隨著疼痛,他口腔裡也彌漫起了血腥味。
嘗到血腥味,他猛地推開我,就沒再繼續。
“祁哥哥!”
是靳思琪!
靳思琪的聲音從澤茗茶樓包廂的長廊儘頭傳來,她似乎正在一間間地試著推門。
靳思琪對祁禹州的看守竟然如此嚴密。
我在祁禹州視線不及的角落,悄悄揚起了嘴角。
祁禹州顯然也聽到了靳思琪的聲音,動作瞬間僵住。
我湊近他耳邊,用充滿鄙夷的語氣低語。
“怎麼?未婚妻找上門了,就慫了?”
門外的靳思琪似乎捕捉到了什麼,敲門更加急促,“祁哥哥,是你嗎?你在不在裡麵?”
沒有得到回應的靳思琪開始不顧形象地踹門,“回答我呀,祁哥哥,你怎麼了?我剛才看見你從這兒進去了,我知道你在裡麵!你在做什麼?”
微弱的光線讓我在他眼中顯得更加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