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他怎麼了?鐵柱叔,你倒是快點說啊!”房俊頓時急了。
“二牛他的肚子被飛濺的亂石給打穿了,傷的很重,連腸子都流出來了,他……他可能……”趙鐵柱旁邊的一位中年漢子眼眶含淚的回道。
什麼?腸子都流出來了!
眾人聽到這話,心裡都不由一驚,這人傷的這麼重,估計是活不下來了!
“樹根叔,二牛他現在在哪?”房俊望著那名中年漢子,滿臉焦急的問道。
這位中年漢子名叫楊樹根,也是早年跟隨房玄齡打天下後麵退下來的。
“二牛和大寶已經送回莊子裡了!大寶可憐啊!他這一走,留下他婆姨還有四個孩子……”楊樹根抹了一把臉上的汙泥,一臉的難過。
“趕緊回莊!”房俊不等他說完,便轉身往房家農莊小跑而去。
眾人見狀,也沒再多問,急步跟了上去。
“你呀!叫你彆那麼多嘴!這下好了,一會二郎看到了那得該有多自責啊!”趙鐵柱邊走邊對著楊樹根抱怨道。
“唉,就算我不說,二郎遲早也會知道的!”楊樹根一臉的無奈。
趙鐵柱聞言,頓時也不說話了,他也知道這紙是包不住火的。
半刻鐘之後,房俊一行人便回到了農莊。
“嗚嗚嗚……二牛,你這一走,留下我們幾個孤兒寡母,該怎麼活啊……嗚嗚嗚……”
“阿耶……嗚嗚嗚……”
趙鐵柱帶著房俊一行人剛來到二牛家門口,便聽到裡麵傳來一位中年婦人和幾個孩子嘈雜的嗚嗚哭泣聲。
房俊聽到這哭聲叫得如此悲慘,頓時心中一涼,這二牛不會真的嘎了吧?
“二牛他婆姨,先彆哭了,二郎來了!”趙鐵柱推開院門走了進去,朝著那位婦人急聲說道。
“民婦王李氏見過少爺!”那位婦人連忙忍住悲痛,止住了哭聲,她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朝著房俊拂身一禮。
“二牛嬸,都是自家人,不需這般客氣!”房俊連忙朝婦人擺了擺手,示意不用多禮。
後麵跟隨而來的孫思邈連忙蹲下身給躺在擔架上的二牛查看傷勢。
此時的王二牛臉色煞白,渾身血跡,特彆是腹部不時的往外滲血,隱約還能看到一截腸子流露在外,或許是因為失血過多,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
“孫神醫,他怎麼樣?”房俊連忙蹲下身,急聲問道。
“情況很糟糕啊!那石頭足有拳頭般大小,己然射入了他的腹部!想要救他,除非把腹部的石頭取出來,但這根本不可能!”孫思邈搖了搖頭,沉聲回道。
“為什麼不行?可以做剖腹手術,把石頭取出來!”房俊急聲說道。
什麼?剖開腹部,那這人還能活嗎?!
眾人聽到房俊這話,頓時一個個都不由瞪大了眼睛,猶如看怪物一般的看著房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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