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他點擊購買,很快,造型小巧的水果刀便出現在了他的手掌之中。
他打量著一眾突厥騎士,見他們隻顧催馬疾馳,並沒有刻意的關注自己,頓時心頭微鬆。
他咬著牙,忍著腹中傳來的惡心感和手臂大腿傷口處傳來的劇痛,緩緩轉動著手掌握著的水果刀,慢慢的割著綁在手腕處的繩索。
因為這精鋼打造的水果刀甚是鋒利,不到片刻,便把綁在手腕處的繩索割斷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休息了一會,見這些突厥人依舊是隻顧著趕路,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小動作,心頭再次一鬆。
其實他也知道是自己多慮了,此時暴雨連綿,瓢潑大雨從頭到腳淋得人眼睛都睜不開了,加上此時夜色漆黑,彆人就是想注意他,也是無能為力呀!
他頓時膽氣一壯,微抬手腕,便把綁在手臂上的繩索輕鬆割斷。
頓時,他渾身一鬆,身上的繩索掉落在地。
他抓著馬匹脖子上的鬃毛,慢慢的調轉身形,很快橫放便改為了坐姿。
就在他坐直身體的一瞬間,他一蹬馬背猛然躍起,跳到了並排而行,相隔不到半米的李漱馬背上。
接著,他手中的水果刀猛地一揮,白光一閃,便把牽在突厥騎士手中的馬韁繩割斷了。
然後他猛地一拉馬韁繩,馬匹上半身高高躍起,卸下了前衝的力道,頓住了疾馳的腳步。
好在原主騎術精湛,肌肉記憶還在,要不然這一下非得把兩人甩飛出去不可。
“駕!”
他連忙掉轉馬頭,朝相反的方向疾馳,為了提高馬速,他不得已隻能用匕首在馬屁股上紮了一刀。
“嘶!”
馬兒吃疼,痛苦的嘶鳴了一聲,便四蹄翻飛,馬速倍增,一路疾馳而去。
“不好了,將軍,那小子解開了繩索,奪了馬匹跑了!”牽著馬匹的突厥騎士猛然覺得手中一鬆,他心道不妙,連忙轉頭一看,借著打雷閃電亮起時的那一瞬光亮,隱約看到房俊騎著一匹快馬頭也不回的往來的路上一路疾馳而去。
“什麼?那小子跑了!你們這兩個廢物,竟然連人都看不住!還不快去追!”阿史那結社率頓時氣的是哇哇大叫,指著兩名牽馬的突厥騎士就是一頓訓斥。
接著,他立馬調轉馬頭,朝房俊逃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眾人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黑炭頭,你怎麼跑……我這馬背上來了?”被房俊割開繩索,由橫放調整為坐姿的李漱,悠悠轉醒,接著便是一臉懵逼的問道。
“廢話!我不與你共騎一匹馬,你能逃的……出來嗎?”房俊喘著粗氣,沒好氣的回道。
此時的他明顯感覺頭重腳輕,渾身無力,他知道這是失血過多的症狀,他撐不了多久了。
但如果他一旦倒下,那趴在他懷裡的李漱絕對難逃此劫。
所以他隻能咬破舌尖,強迫自己清醒,能多撐一會便多一份逃生的希望。
“黑炭頭,你怎麼了?你流血了!”李漱突然感覺一股溫熱掉在了她的脖頸之間,她連忙抬手一摸,低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隻見一大片鮮紅的血跡在她的手掌之上流動,很快便被雨水打濕衝散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