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陛下息怒!”魏征見狀,連忙拱手勸道。
“息怒?你讓朕如何息怒?那狗東西屢次三番的嘲諷朕,難道他真以為朕不敢殺他嗎?!”
李世民目光冰冷的看向魏征,滿臉猙獰,渾身的殺氣猶如實質,恐怖至極。
眾人見到這一幕,都不由心生膽寒。
上次見到陛下如此失態,還是房俊那小子阻止大唐與吐蕃和親,如今這種場景再現,眾人都不由為房俊捏了一把汗。
當然世家一係的官員除外,他們巴不得李世民控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一刀將房俊那小子給砍了。
“陛下你是不是敏感過頭了?這隻是一首絕命詩罷了!如此過分解讀,惡意揣測絕非君子所為!”
魏征梗著脖子,對於李世民的雷霆之怒視而不見,開口說道。
“是啊,陛下,依老臣看來,房俊的這首詩絕沒有嘲諷陛下之意,至於煽動民意那更是一個笑話!
城外的百姓之所以會發生騷亂,衝擊國公府,隻能說明房俊平時對百姓太好,百姓受他恩惠太多,見他受委屈,為他鳴不平罷了!
至於承天門外為房俊求情的那些書生士子,他們隻是仰慕房俊的絕世才華,欽佩房俊的文人傲骨罷了!
房俊乃我大唐詩仙,他所作之詩詞,每一首都是流傳千古之作!縱觀史冊,曆朝曆代還從未出現過像房俊這般豪情天縱之才!
我大唐有此才華蓋壓古今之少年俊傑,實乃我大唐之福啊!如果就這麼殺了,實是我大唐之殤啊!”
唐儉連忙站了出來,朝李世民拱手說道。
“陛下,房俊此子給百姓諸多好處,故意拉攏民心,要是哪天朝廷惹得他不開心了,他隻需搖旗一喊,估計百姓們都會蜂擁而來,支持於他!
如此居心叵測之輩,實乃我大唐之禍根,絕對留不得呀!”一名世家官員見狀,連忙跳了出來,大聲說道。
這可是扳倒房俊的好機會,絕不能錯過。
“嗬嗬……對百姓好,愛護百姓就是故意拉攏民心?
那像你這麼說,我大唐官員隻要是對百姓好的,那都有拉攏民心造反之嫌嘍?!”魏征看著這名跳出來的官員,冷聲笑道。
“就是!愛護治下百姓乃是一方父母官最基本的操守,如果連這也能扯到造反的話,試問這天下還能有為國為民的好官嗎?!”唐儉憤然說道。
“你們……”那名官員頓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反駁。
“陛下,微臣先前有錯在先,被房俊毆打也是活該!
可這次,微臣並沒有招惹房俊!可那些百姓卻喊著為房俊鳴不平的口號,衝擊微臣的府邸,微臣無辜遭受這無妄之災,這心裡頭實在是憋屈至極!還望陛下明察,為微臣做主啊!”
侯君集見朝中兩位大員為房俊背書,意圖為房俊脫罪,頓時慌了,他咬了咬牙,忍著身上的疼痛,從擔架上坐了起來,做出一副可憐兮兮,悲慘至極的模樣,朝李世民拱手說道。
是啊!之前侯君集派人擄走了那小子的貼身侍女,那小子衝冠一怒,大鬨國公府!雖說做的有些過火了,但也算是情有可原!
可如今呢?這侯君集一直老老實實的呆在國公府,可房俊那小子依舊沒有打算放過他的意思,直接是往死裡整啊,連糞都潑到人家大門上去了!
李世民看了看渾身是傷,滿臉悲憤的侯君集,頓時也有些於心不忍,心中的滔天怒火再次飆升。
那狗東西做的確實是太過份了!
“侯大將軍,你確定你最近沒有招惹過房家?”就在這時,劉德威板著臉站了出來,看向侯君集。
“劉大人你這是何意?”侯君集見到這位刑部尚書跳了出來,頓時心中就不由咯噔了一下,一股不妙的預感湧上了心頭。
他目光躲閃,不敢與之對視,問話的語氣也有些底氣不足,明顯是有些心虛。
“哼!侯大將軍自己做了什麼難道心裡不清楚嗎?”劉德威冷聲哼道。
難道這侯君集又在背後做了什麼傷天害理,喪心病狂之事?
能站在這大殿之上的都不是愚笨之輩,從兩人的對話,再看侯君集一臉心虛的模樣,他們就敏銳的察覺到這裡麵肯定有不為人知的內幕。
“陛下,前兩日,侯君集花錢收買了幾個混混到房家酒樓鬨事,這幾個混混在酒中下毒,還鬨出了人命,意圖將此事栽贓在房家酒樓身上,以此來達到敗壞房家酒樓聲譽的目的!
用心可謂是險惡至極,要不是狄家小娃娃聰明機智,戳穿了他們的陰謀,估計現在房家酒樓早就關門歇業了!”劉德威緩緩說道。
嘶!
眾人聞言,都不由齊齊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看著侯君集,心中都不由泛起了一絲嘀咕,這位侯大將軍上陣殺敵是把好手,可這腦袋瓜子確實不怎麼好使啊!
在這麼敏感關鍵的時期,他竟然還敢對房家出手!
“劉大人,這沒有證據的事,可莫要血口噴人!”侯君集雖然心中發虛,但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認罪?
“要證據?自然是有的,人證和物證如今都在刑部,如果侯大將軍想看的話,本官立馬讓人將人證和物證帶過來!”劉德威冷冷一笑。
“陛下,你可要相信微臣呐!微臣絕不敢做這種傷天害理之事!還望陛下明察!”
侯君集見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頓時慌了,他連忙撲到了李世民的腳邊,抱住了李世民的大腿,做出一副滿是冤屈的模樣,哀聲大叫。
“君集,朕隻想問你一句,你到底有沒有派人去房家酒樓鬨事?在回答之前,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李世民見侯君集如此模樣,頓時心中了然。
他低頭看著趴在自己腳下的侯君集,冷聲說道。
“陛下,是微臣的錯!微臣一時豬油蒙了心,才會做出這等糊塗之事!還望陛下恕罪呀!”
侯君集自然知道這事經不得查,如果自己敢說謊,那可就是犯下了欺君之罪,兩罪並罰,他的下場可能比現在更糟。
萬般無奈之下,他隻能乖乖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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