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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匆匆,又過了三天。
皇宮,立政殿。
“公主殿下,可以開始了嗎?”寢殿之內,蒙著雙眼的房俊開口問道。
“嗯,可以了!”李麗質看了看母後那渾圓飽滿的雪白酥胸,不由俏臉一紅,連忙收回了目光,嬌聲回道。
一刻鐘之後,房俊撤回了雙掌。
李麗質給熟睡的長孫皇後穿好衣裙,扶到榻上躺好。
接著,她便羞紅著俏臉開始寬衣解帶。
不多時,兩人便再次回到了榻上。
“公主殿下,你有沒有發現長孫衝這段時間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看著眼前那雪白顫顫巍巍,房俊不由一陣心猿意馬,連忙找了個話題,試圖緩解下兩人之間的尷尬。
奇怪的地方?
李麗質聞言,不由一愣,隨即便仔細的回想著這段時間長孫衝的一些所作所為。
“要說奇怪的地方,還真有!”李麗質看著對麵的登徒子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不由抿了抿紅唇,嬌聲道。
好在這段時間對於房俊那火熱肆無忌憚的目光,她也習慣了。
“說說!”房俊頓時來了興趣。
他現在最想搞清楚的一件事就是,長孫衝這個家夥到底有沒有變成太監。
“他脾氣變得喜怒無常,以往的那些朋友也甚少來往,也不去青樓了,平常很少出門,而且他……”李麗質說著說著,突然就說不下去了。
“而且什麼?快說!”房俊催促。
“你說話就說話,你捏我乾嘛?”李麗質抬起一雙美眸怒瞪著他。
“呃,不好意思,習慣性動作!一激動就想找個東西握著。”房俊訕訕一笑,連忙將鷹爪功變回了推山掌。
這個登徒子!大色狼!
李麗質聞言,氣的差點暴走,但她也知道此時房俊正在運功為自己疏通經絡,不可妄動,所以她也隻能在心中暗罵幾句。
“好了,你繼續說!”房俊再次催促。
“他有一個貼身丫鬟叫秋荷,每到夜裡,他都會將秋荷叫到房中侍寢,可幾乎每天早上秋荷都會遍體鱗傷的出來,他簡直就不是人,他就是一個專門欺負弱女子的惡魔!”
李麗質咬牙切齒道。
艸!我一個變態都覺得他變態!房俊想到長孫衝獰笑著拿著一根皮鞭,抽打著自己的貼身丫鬟,不由渾身惡寒。
“那貼身丫鬟不是侍寢的嗎?長孫衝打她做甚?”房俊疑惑的問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李麗質搖了搖頭。
“要不這樣,你有機會去問問秋荷,看她怎麼說!”房俊建議道。
“這……這不太好吧?”李麗質有些猶豫。
“公主殿下,有件事我不知當講不當講……”房俊看著對麵渾身晶瑩如玉,美的不像話的大唐嫡公主,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直說即可!”李麗質抬起美眸瞥了他一眼,冷聲說道。
“我懷疑長孫衝命根子受創,已經無法人道,變成了一個太監!”房俊咬了咬牙,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說什麼?他變成了一個太監?!”李麗質滿臉呆滯,顫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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