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房俊抱怨之時,後院門口處又進來一行人,為首的正是魏王李泰。
靠,又是這胖子!
房俊看到他那張笑眯眯猶如彌勒佛的胖臉,就感覺他很欠揍。
“青雀也來了,看來孤來這裡觀雪賞梅是來對地方了!”李承乾熱情洋溢的打了聲招呼。
“四弟,好久不見,風采依舊啊!”李恪朝李泰拱了拱手,微笑道。
“皇兄,一年未見,皇弟可想死你了!”李泰上前拉著李恪的手,一張胖臉滿是激動之色。
“四弟,皇兄也想你呀!”李恪英俊的臉上露出一副心有戚戚焉的表情。
果然,李老二這些皇子就沒一個簡單的,全他娘的是演技派!明明恨對方恨得要死,但在外人麵前卻永遠都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
房俊看著這三兄弟同台飆戲,心中不由腹誹不已。
“杜兄,王兄,沒想到你們也來了,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呐!”
房俊目光一撇,便看到杜荷和王敬直跟在李承乾身後正冷冷的看著自已,他連忙上前朝兩人拱了拱手,熱情的打了聲招呼。
“二郎客氣了,我們明日就要前往涇陽縣加入火器局,還望二郎多多關照啊!”王敬直勉強擠出了一絲微笑,拱手回禮道。
“杜兄,彆意氣用事!要不然去了火器局,保不準這大棒槌會給咱們穿小鞋!”
王敬直見杜荷無動於衷,連忙用手臂碰了碰他,小聲提醒道。
“二郎,還請多多關照!”杜荷咬了咬牙,露出了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朝房俊拱了拱手。
“好說!好說!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氣!”房俊擺手說道。
他笑容和煦,語氣溫和,看的杜荷和王敬直兩人一愣一愣的。
呃……
房俊看著兩人的表情,突然感覺哪裡不對勁,他看了看兄友弟恭的李泰三兄弟,頓時默然無語。
唉,這社會就是個大染缸啊!老子以前是多麼純潔的一個五好青年呐,如今怎麼也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郎君,在待人接物這一塊你得多跟二郎學學!彆一天到晚隻知道呆在書房死讀書!”
杜氏見自家小叔子與這些皇子皇女以及勳貴二代都能聊上幾句,再看了看悶葫蘆一般,半天都崩不出一個屁的房遺直,不由歎了一口氣,嬌聲說道。
“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讀書才能明理,讀書才能明智,彆看二郎朋友多,恨他的人更多!朋友再多,不能交心,要之何用?”房遺直反駁道。
“你……”杜氏聞言,頓時噎住了。
隨後一行人,便朝著梅林深處走去,一路觀雪賞梅,李恪與李泰和李承乾談笑風生,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
“二郎,那裡有座亭子,要不我們過去避避雪吧!”
看著雪越下越大,李漱指著不遠處的一座亭子,看著抱著小兕子的房俊,嬌聲說道。
“嗯!也好!”房俊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涼亭,點了點頭。
此時的涼亭之內,坐著一群官家小姐和豪門貴婦,鶯鶯燕燕,歡聲笑語不斷。
“明月,你覺得我這首梅花詩寫的怎麼樣?”
一名身材嬌小,五官精致,長著一副娃娃臉的少女,拿著一張宣紙,遞到了的孔明月的手上,嬌聲說道。
“嗯,月嬋這首梅花詩寫的不錯!整首詩沒有一個梅字,但卻將梅花描繪的入木三分,實乃梅花詩中的佳作!”
孔明月接過宣紙看了一會兒,點評道。
王月嬋,琅琊王氏的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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