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高履行也不廢話,直接讓一名隨從付了五貫錢。
“我也來猜上一猜!”杜荷挑釁的看了房俊一眼,從腰間解下一塊玉佩遞到了中年大叔的手上。
“貴人這玉佩太過貴重……”中年大叔有些遲疑不敢接。
“無妨,先壓在你這!待會兒我讓人去取錢便是!”杜荷渾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二郎……”李漱一臉緊張的拉了拉房俊的衣袖。
一聽說要猜中燈謎才能取得那兩盞燈籠,剛剛死心的李漱,心思又活泛了起來。
要是高履行猜不出來,那這兩個燈籠……
可要是猜出來了,那……
一時間,她竟然有些患得患失了起來。
眾人聽到有人要猜謎,頓時也興奮了起來,人流迅速往這邊彙集。
“把那兩盞燈給本公子取下來!”高履行指著掛在最上麵的那兩盞月老紅線燈和並蒂蓮花燈,朝中年大叔,大聲說道。
“哈哈哈……高兄,還請手下留情給小弟留下一盞呐!我也想送一盞給我家娘子!”杜荷哈哈一笑道。
“沒問題!”高履行故作大氣的點了點頭。
“呃……兩位公子,那兩盞燈乃來是今睌本鋪的鎮店之寶!
想要取那兩盞燈籠,必須要將下麵掛著的燈籠的燈謎全部猜出來才行!”中年大叔連忙開口解釋道。
兩人聞言,頓時臉色一僵。
“噗嗤……”房俊見狀,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房二,你笑什麼?”杜荷怒視著他。
高履行也眼神不善的看著他。
房俊這個狗東西將長孫家整的那麼慘,特彆是他表弟長孫衝,都被房俊給整的發配嶺南了。
可以說如今整個高家對房俊都恨之入骨。
“哦,沒什麼!我隻是突然想到了一件好笑的事!”房俊衝兩人擺了擺手。
“哼!”杜荷冷哼了一聲,收回了目光。
“那把下麵的燈籠先取一盞下來!”高履行看了看下麵掛著的花燈估摸著有一、二十個之多,於是便指著最下麵的第一個燈籠開口說道。
“好的!貴人稍等!”中年大叔連忙點頭,轉身取下了他所指的花燈。
接著,他在花燈上綁著的一個小竹筒裡麵,抽出了一張卷著的白紙,打開白紙看了一眼,大聲念道:“迷題是格外大方,猜一字!”
格外大方?猜一個字?
眾人聞言,都不禁陷入了沉思。
“謎底是回來的回!”杜荷想了想,隨即雙眼一亮,大聲說道。
“恭喜這位公子答對了!”中年大叔看了看上麵寫著的答案,朝杜荷拱手說道。
“老板,你這謎題看起來也不怎麼難嘛!”杜荷傲然的看了眾人一眼,笑著打趣道。
“是啊,就這種水平的謎題,我閉著眼都能猜出百八十個來!”高履行點頭附和。
“兩位公子萬不可掉以輕心呐!這燈謎是隨著高度而增加的!第一排確實不難,但越往上謎題就越難!”中年大叔好心提醒道。
“好了,少廢話!把那兩盞取過來,我們一人一盞!
今日我要把你這裡的燈籠全部包圓了”杜荷急不可耐的大聲說道。
中年大叔也沒廢話,直接取下了兩盞,念出了謎題:“這兩道謎題分彆是:一隻黑狗,不叫不吼!一口咬住多半截!分彆猜一字。”
一隻黑狗,不叫不吼?一口咬住多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