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元宵,這個年也算過完了,大唐貞觀11年也正式拉開了序幕。
因為昨晚玩瘋了,房俊回來倒頭就睡。
武媚娘、夏竹和巧兒昨晚也累的夠嗆,房家的鋪子生意火爆,她們三人一直忙到半夜。
房玄齡和盧氏昨脕進宮參加了宴席,也很晚才回來。
所以整個梁國公府上下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快到中午時分,眾人才起來,連早膳都省了,直接吃上了午膳。
“二郎,你接下來有何打算?”席間,房玄齡看向房俊問道。
“阿耶,我準備明日回涇陽,厲兵秣馬,一旦鬆州有變,我便向陛下請旨,以檢驗火藥威力為由,率領火器局眾將士馳援鬆州!”房俊開口回道。
“什麼?你要去鬆州打仗?!”盧氏聞言,驚呼出聲。
“沒錯!”房俊點頭。
“二郎,你……”
“嗯!好男兒誌在四方,二郎確實也該出去闖蕩一番了!一直呆在長安不是什麼長久之計!”
盧氏話未說完,便被房玄齡打斷了。
“老東西,你瘋了!讓自己的兒子去上戰場,你怎麼想的?”盧氏看著他,美眸圓瞪。
“唉!夫人有所不知啊!二郎樹敵太多!
想要自保,隻有一條路可選,那就是入軍伍,積累戰功,在大唐軍方站穩腳跟,隻有手上有兵,方能有自保之力!”房玄齡唉聲一歎,緩緩說道。
“這……”盧氏聞言,頓時啞然。
她身為盧家嫡女,智商自然在線,就以自家兒子做的那些事,確實站在了世家的對立麵。
盧家因為跟房家是姻親關係,如今依然跟房家綁在了一起,可以說,現在的房、盧兩家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房遺直和杜氏自然也深知此理,夫婦倆給房俊投去了一個鼓勵的眼神,因為他們知道房俊是個有主見的人,既然他決定了,作為家人,理解支持才是最重要的!
吃完午膳之後,眾人又聊了一會兒,便各自散去。
盧氏看著自家二郎離去的背影,突然雙目泛紅,不知不覺淚水濕了眼眶。
“夫人,二郎是做大事的人!你莫要擔心!”旁邊的房玄齡見狀,連忙出聲寬慰道。
“大個屁!你身為大唐宰輔,文官之首,連自己的兒子都護不住?!要你有何用?!”盧氏頓時就毛了,指著房玄齡就是一頓怒斥。
房遺直和杜氏見兩人又掐起來了,連忙起身離席,快步離開了,生怕殃及池魚。
“二郎,你真的要去鬆州嗎?”後院廂房中,武媚娘一臉擔憂的看著房俊。
“鬆州乃是大唐西南邊陲重鎮,路途遙遠,這一去一回至少也得個一年半載呀!二郎,我們舍不得你啊!”
夏竹看著他,美眸泛紅,眼中淚光閃現。
“是啊,二郎,我們不想你去鬆州……嗚嗚嗚……”巧兒說到一半,便再也忍不住哽咽出聲。
“媚娘,夏竹,巧兒,我也舍不得你們呐!可形勢所迫,這趟鬆州之行,我非去不可!”
房俊看著眼前這三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嬌豔妮子,心裡也很是不舍。
“好了,夏竹,巧兒,你們彆哭了!咱們的夫君要去建功立業,這是好事!哭什麼哭?
咱們要振作起來,幫夫君打理好這個家,讓夫君沒有後顧之憂才是!”
武媚娘擦乾眼角的淚水,看著其餘兩女,嬌聲說道。
她七歲便受儘欺淩,心性之堅韌自然非巧兒和夏竹所能比,很快便鎮定了下來。
夏竹和巧兒聞兩女聞言,連忙擦乾了眼淚。
呃……看來女帝就是女帝呀!無論放到哪裡,都能大放異彩!
房俊見武媚娘竟然把夏竹都給馴服了,不由暗暗的在心裡為她點了個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