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大哥,你說這次攻打鬆州城,先鋒左右兩軍有多大把握?”嶺南一條蜿蜒狹窄的官道上,騎在馬上的房俊轉頭看向一旁的李君羨,開口問道。
沒辦法,這群紈絝二代之中,唯一上過戰場真正打過仗的人,也就隻有眼前這位了,李清婉也隻是小打小鬨剿滅過山賊罷了,對於軍事也隻是一知半解而已。
“先鋒左右兩軍都是騎兵,善於機動作戰,在平原上是一把好手!但說到攻城戰嘛,就有些雞肋了!”李君羨開口回道。
“那咱們的先鋒左右兩軍怕是已經攻城受挫了!”房俊臉上罕見的露出了一絲擔憂之色。
“唉,眼下的局勢對我們很是不利呀!不知候大總管有沒有派人回長安求援,加派兵力!”李君羨也是唉聲一歎。
“區區吐蕃土雞瓦狗罷了!有甚擔心?”程處亮大大咧咧道。
“就是!我大唐天兵一至,他們還不乖乖打開城門投降!”柴令武出聲附和。
其餘一種紈絝二代也是紛紛點頭附和。
尼瑪,這群家夥在長安城紙醉金迷的生活過慣了,把這腦子都給過傻了!
房俊見狀,嘴角直抽抽,他也懶得解釋,畢竟解釋太多,也隻是浪費口水罷了,還不如眼見為實來的實在,來的徹底。
很快夜幕降臨,隊伍停止前進,就地紮營,埋鍋造飯。
吃完飯之後,房俊和阿黃一人一虎,在軍營中漫步巡視。
“呼~”
就在這時,一道刺破空氣的呼嘯聲傳入了房俊的耳中。
房俊循聲看去,便看到一名身材健碩的青年在帳篷外的雪地上練習槍法,手中大槍舞的是虎虎生風,氣勢駭人,一看便知武功底子極其紮實。
房俊頓住了腳步,饒有興趣的看著。
“都尉,咱們隻是後軍負責押運糧草,連上戰場的資格都沒有!你又何必如此賣命練槍呢?
這天寒地凍的,早點回去躺被窩才是正理!”
半刻鐘之後,青年停勢收槍,旁邊一名兵卒上前遞給了他一條毛巾,開口勸道。
“你懂什麼?武道一途,須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一日都不可懈怠!
再說戰場局勢瞬息之間千變萬化,萬一要是有了什麼變故,咱們後軍也是要頂上去的!早做準備,方為上上之策!”魁梧青年一臉認真的說道。
“都尉,你就強吧!就我們這些人還想上戰場……”兵卒小聲嘟囔了一句,見青年目光冷冽的看著他,不禁嚇得脖子一縮,乖乖的閉上了嘴。
“說的好!機會從來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房俊見狀,大踏步的走了過去,看著魁梧青年大聲說道。
“見過大總管!”魁梧青年和兵卒連忙朝其拱手見禮。
“都是兄弟,無需多禮!”房俊擺了擺手,接著看向魁梧青年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回大總管,某乃果毅都尉席君買!”魁梧青年拱手回道。
這家夥竟然是席君買?老子這是又撿到寶了呀!
房俊心頭狂喜,他沒想到自己這後軍竟然藏龍臥虎,還隱藏著這麼一尊大神。
席君買雖然不像薛仁貴那般出名耀眼,但也是一員猛將,曆史記載,貞觀15年,吐穀渾發生了內亂,席君買隻率領了120人便平定了這場內亂,可謂是絕對的虎將。
“席大哥,你有如此見識,待在這裡可謂是屈才了!有沒有興趣加入我火器局,我給你一個副總管當當!”
房俊立馬就起了招攬之心,如此虎將不招攬到自己麾下,天理難容啊!
這……
席君買聞言,整個人都懵逼了。
他現在隻是一個六品都尉,這讓他當火器局的副總管,這簡直就是一飛衝天呐!
“都尉,如此良機,可千萬不要錯過啊!”旁邊的兵卒一臉激動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