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你今天真漂亮!估計駙馬看到殿下都會走不動道了都!”翠竹打量著自家公主,一雙秀眸滿是驚豔。
“什麼走不動道?要是他走不動道了,那咱們怎麼去房府?”李漱哭笑不得的白了她一眼。
“可惜今晚新娘子太多,翠竹你怕是沒有機會了!”李漱看著眼前這個陪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妮子,有些惋惜。
“殿下你說什麼呢?羞死人了都!”翠竹小臉瞬間漲紅。
“翠竹,你可是我的貼身丫鬟,日後要是我有孕在身不便伺候駙馬,那你可就得頂上!
我的駙馬也是你的郎君,你這妮子還害什麼羞啊?!”李漱拉著她的手,嬌聲說道。
“公主,你彆說了……”翠竹羞的將頭埋在胸前。
“吱呀!”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打開了,長孫皇後拉著同樣穿著喜服的夏竹走了進來。
本來今日以夏竹的身份是沒有資格穿喜服的,畢竟她與翠竹一樣隻是個侍女,不過長孫皇後認了她為義女。
“母後!”李漱起身,朝長孫皇後盈盈一禮。
一旁的翠竹也連忙躬身見禮。
“高陽真漂亮!”長孫皇後上前撫著她的香肩,上下打量了一番,嬌聲讚道。
“高陽,女人這一生能嫁給自己喜愛的人不容易,你可要好好珍惜呀!”接著,長孫皇後叮囑道。
“母後之言,兒臣定當謹記於心!時刻不敢忘記!”李漱一臉認真道。
“夏竹,你可要好好幫襯高陽,莫要讓她受了欺負!”長孫皇後又看向一旁的夏竹。
“皇後娘娘放心!夏竹必不負皇後娘娘所托!”夏竹躬身道。
“還叫皇後娘娘?”長孫皇後微笑著看著她。
“夏竹必不負母後所托!”夏竹嬌軀一顫,連忙急聲說道。
“說嫁心驚儘日癡,尊前玉箸鎮雙垂。不知夫婿尤憐惜,卻憶嬌嗔阿母時!”
就在母女交心之時,房俊又念出了一首催妝詩。
“好一句,不知夫婿尤憐惜,卻憶嬌嗔阿母時!”長孫皇後一臉感慨,接著,看向李漱和夏竹,“時候不早了該出去了,你們倆快蓋上紅蓋頭!”
李漱和夏竹相互對視一眼,將紅蓋頭蓋在了頭上。
長孫皇後拉著李漱,翠竹拉著夏竹出了閨房。
“兒臣見過母後!”房俊見狀,鬆了一口氣,快步迎了上去,朝長孫皇後躬身一禮。
“二郎,時候不早了!一會你還要去接安瀾,趕緊走吧!莫要耽誤了時辰!”長孫皇後擺手道。
“高陽,今日就讓皇兄來背你吧!”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在房俊的耳旁響起。
一身錦衣長袍,風度翩翩的李恪從人群中閃了出來,來到高陽身前,蹲下了身子。
“吳王殿下什麼時候回來的?”房俊看著這騷包王,一臉驚喜。
“昨日下午我就已經趕到長安了!之所以不說,是為了給你個驚喜!”李恪騷騷一笑。
“給我個驚喜?你一個大男人說這種話也不覺得惡心!”房俊故作一臉嫌棄道。
“好啦,你們要敘舊,以後有的是時間!”長孫皇後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