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國公府。
“二郎,陛下叫你明日上朝!”前院大廳內,房玄齡看向房俊,神色複雜。
“嗯,孩兒知道了!”房俊點了點頭。
“二郎,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是為父不知道的?
你跟陛下下了這麼一大盤棋,同時與世家和儒家叫板,就不怕反噬其身嗎?”
房玄齡放下手裡的茶杯,皺眉問道。
“非常時期當行霹靂手段!誰要是敢跳出來蹦噠,我就捏死他!”房俊鎮定自若,淡淡道。
“你就這麼有信心?”房玄齡一臉震驚的看著他。
“阿耶什麼時候見過孩兒行無把握之事?”房俊微微一笑,反問道。
呃,這……
房玄齡神色一窒,仔細想想還真是這樣,自己這個二郎,自從一年前墜馬受傷醒來之後,所行之事,基本上沒有吃過虧,當然,除了被突厥人追殺那一次。
“阿耶,我有事出去一趟!”房俊說完,便起身出了大廳。
“小師弟……”
“叫夫君!”剛走出大廳,李安能快步迎了上來,話未說完,便被房俊打斷了。
“夫……夫君!”李安瀾遲疑了一會,一臉扭捏的叫出了聲。
“得!在外麵你還是叫小師弟吧!”房俊知道她性子清冷,也不想為難她。
“嗯!”李安瀾羞澀的白了他一眼,點頭應道。
自從兩人成婚之後,李安瀾身上的少女氣息已然逐漸消糜,窈窕的身段逐漸變得豐腴,清廋俏麗的臉頰也也更加圓潤了一些,隱隱有了絕美少婦的韻味。
見到她如此小女兒的一麵,房俊不由心頭一蕩。
“小師弟,咱們快走吧!一會外公該等急了!”
李安瀾見他如此模樣,頓時嚇了一跳,連忙拉著他就往外走,生怕他胡鬨,又把自己拉回閨房去胡來。
辦正事要緊!房俊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隨著他的天罡決越發圓滿,他的身體又進一步得到了淬煉,至剛至陽可不是說說而已。
兩人出了房府之後,便翻身上馬,出了長安城,朝涇陽縣一路疾馳而去。
兩人騎的都是日行千裡的汗血寶馬,風馳電掣之下,不到兩刻鐘,便來到了房家農莊,見到了田文華。
“外公,那東西可弄出來了?”一番見禮過後,房俊迫不及待的問道。
“嗯,做出來了!”田文華點了點頭,接著,將一個長木盒子遞給了房俊。
房俊打開盒子,便看到一把燧發槍安靜的躺在裡麵。
這是一把大口徑燧發槍全長104厘米,其中槍管長61厘米,口徑為254毫米,使用滑膛槍管。
這種大口徑的燧發槍,曆史上最早是裝備於英國皇家海軍,俗稱為“噴子”,威力巨大,堪比輕型火炮,能輕易洞穿板甲。
18世紀的歐洲各國海軍對這種槍非常喜歡,給其取了“甲板清理機”的諢號!
房俊將其拿在手中仔細打量,越看越是滿意。
“外公,可有子彈?”房俊問道。
“有!”田文華重重點頭。
“走!咱們去外麵試試這把槍的威力如何?!”房俊將槍扛在肩上,拉著李安瀾來到了後山。
如此怪異的造型瞬間引來了後山一眾兵痞的注意,紛紛圍了上來。
“二郎,你肩上扛的是什麼?”程處亮一臉好奇的問道。
“這玩意看起來像燒火棍呢!二郎你扛著它做甚?”
柴令武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上前仔細打量了一番。
“什麼燒火棍?這叫槍!你們這些個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房俊沒好氣的撇了這幾個貨一眼。
“槍?二郎你莫不是在說笑?”柴令武一臉震驚的看著他。
這哪裡像槍啊?連槍尖都沒有!
周圍眾人見他說的煞有介事,也是一頭霧水。
“上板甲!”房俊也不跟他們廢話,直接命令道。
很快,一副重達幾十斤的板甲便抬了上來。
“將它綁在樹上!”房俊再次吩咐道。
兩名兵卒相互對視一眼,依言照做。
田文華將一個牛皮袋子遞給了房俊,裡麵裝的是用油皮紙按照分量裝好的黑火藥和彈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