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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蕭族是不是因為跟外界隔離太久了,對於龍塵的話,有些理解不了。
龍塵道:“蕭飛是原住民,跟我們這些外人是死敵,但是他被人追殺的情況下,對同伴不離不棄,舍生忘死的激戰。
他用他的行動,贏得了我的欽佩,然後我就出手了,然後我就把他當成我的兄弟了。
所以兄弟有難,作為大哥的自然不會袖手旁觀,所以,這一戰我替蕭飛來,兄弟,沒問題吧”
“龍塵大哥”蕭飛想不到龍塵竟然如此關照他,心中感動,眼睛又紅了,好像在整個蕭族,沒有幾個人對他這麼好。
“彆丟人,爺們就應該有爺們的架勢,我出手幫你,是因為你跟我的出身很像。
不過我比你更倒黴十倍而已,我能幫你一次,但是下次就需要你自己幫自己了,男人隻能依靠自己”龍塵拍了拍蕭飛的肩膀道。
看到蕭飛,龍塵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童年,雖然兩人的童年不一樣,但是淒慘程度卻很相似,一個是被家人逼,一個是被環境逼,都跟堵在狹窄巷子裡的狗,那種無路可逃的茫然和惶恐,隻有他們自己能體會。
“哈哈哈,好,龍塵我老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既然你代蕭飛出戰,那最好不過了”蕭古哈哈大笑,雙目之中浮現一抹陰厲。
之前他被龍塵抽了一個大耳光,差點把他腦袋給抽碎了,痛楚也就罷了,但是那種羞辱,實在讓人想要抓狂。
而龍塵當初自創耳光神技,也沒打算殺人,專門針對那些心高氣傲,喜歡用鼻孔看人的家夥而修煉的,久而久之,就神乎其技了。
它的殺傷力,不在是身上的痛楚,而是對於心靈上的摧殘,尊嚴上的踐踏,所以龍塵輕易不打耳光,但是有些人實在太可恨了,龍塵也管不住自己的手。
“龍塵,不可,蕭古是辟海後期強者,而且這裡他可以發揮出全力,跟你當初遇到他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玲姐提醒道。
龍塵對玲姐微微一笑,表示感謝,轉頭對老族長道:“不知道老族長,可否讓我替蕭飛出戰?”
老族長微微猶豫了一下,覺得這場戰鬥,讓一個外人來參與,實在不合適,尤其他救了蕭飛和蕭瑜,如果因此受傷,他們蕭族可真是恩將仇報了。
老族長剛要說話,忽然那個白目老者,開口道:“年輕人嘛,讓他們折騰去好了”
老族長見那老者發話了,也不再阻攔,開口道:“那麼就換個地方吧,這裡不適合戰鬥”
很快,龍塵被帶到了一處空地,空地十分簡陋,不過遠離住處,這裡可以放心戰鬥。
看著站在空地上的龍塵,老族長對著身邊的老者苦笑道:“老哥,你可不要讓我蕭族背負忘恩負義的罵名啊,我都沒幾年活頭了,可不想無顏見列祖列宗了”
“放心吧,我這雙天目可不是白開的,前些天我忽然心神不寧,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仔細推算了一下,卻沒有任何結果,忽然心血來潮,來看看你,敘敘舊。
可是這個人出現後,我終於明白了,我之所以過來,是因為受到了天機牽引。”白目老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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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族長不禁動容:“你說天機牽引,難道老哥你也被牽扯其中?天目族修行的不是窺天之術麼?怎麼也在天機範圍內?”
老族長口中的天目族,實際上他們一群古老的傳承種族,凡是修煉天目之術,都需要自毀雙眼。
因為天目族認為,人的眼睛最具欺騙性,看到的東西,都是表象的,很容易被迷惑,他們以心眼來觀看這個世界,以旁觀者的心態去生活。
故而天目的強者,可以推演天機,占卜命運,在修行界地位極高,但是他們很少給彆人去占卜。
因為他們自稱天道之外的人,不能過多插手天道之內的事情,否則沾染因果,必得報應。
“天道?嘿嘿,都說自己修道,可是到頭來卻連什麼是道都搞不清,怎麼能妄論天道?
我們天目族隻不過是先祖分支,流傳下來的功法不全,道行有限,你太高估我們了。
其實在我理解,所謂的跳出天道,實際上是一個棋子跳出了一個棋盤,實際上依舊是更大棋盤上的一枚棋子而已。
隻不過這個棋子,因為看清了自己所在的棋盤,但是卻看不到那更大的棋盤,所以不管怎麼修行,我們都在棋盤之中。
當看到這個叫龍塵的年輕人,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不知道,你還不記不記得,那個傳說?”白目老者道。
“你是說,你們天目老祖,羽化之前留下的那句口訣?”老族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