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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弟子野性難馴,畢竟入門日淺,等回宗門後,一定好好責罰,還請玄主大人不要生氣。
畢竟玄主大人也說過,年輕人嘛,年紀小,犯錯也是正常的,您不會跟他們一般計較吧。”馬行空看著臉色已經陰沉的玄主大人,開口賠笑道:
“如今已經比過四場了,可惜玄天道宗的弟子,太客氣了,不肯出全力,讓我們全勝,實在不好意啊。
如果再勝一場,我們鎮天法宗可又要贏彩頭了,老是贏,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什麼意思,貌似你們鎮天法宗還沒贏吧,當心話說大了,收不回去,可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了。”此時玄主大人也失去了以往的沉著,神色有些陰沉,仿佛一個眼看著就要輸光賭本的賭徒,雖然沒有眼睛紅了,但是已經無法淡定了。
“打臉?嘿嘿,我馬行空還真希望有人能打我的臉啊,可惜一直沒有這個機會。”馬行空極為自信的道。
“既然你如此自信,敢不敢再賭大點?”玄主大人冷冷地道。
“這樣不好吧,如果贏太多玄天道宗的產業,實在不太好意收啊。
不過呢,如果玄主大人如此有自信,小弟也隻好奉陪了,您說吧,賭什麼?”馬行空道。
實際上兩個人說話,周圍有空間之力阻隔,外麵是聽不到兩個人說話內容的,畢竟兩個人都是大人物,需要注重身份。
“我玄天道宗的資本,我不敢動用太多,但是,我個人倒是可以出一些小玩意玩玩,就用這個如何?玄主大人手中忽然多出了一顆珠子。
“命星珠,你瘋了!”那馬行空不禁大驚。
“你就說,敢不敢賭吧,這命星珠,是我凝聚命星時,留下的感悟之珠,我知道你也有一顆,怎麼樣,賭不賭?”玄主大人冷冷的道。
“好,我跟你賭就是。”馬行空看著玄主大人,臉上浮現一抹嘲諷,他認為玄主大人已經瘋了,但是有便宜不占,那就是傻蛋。
就在玄主大人和馬行空兩人交流的時候,擂台之上,一個鎮天法宗的弟子,已經跳上了擂台。
不過跟之前不一樣的是,這次來的竟然拿是一個女子,身穿長袍,手持法杖,冷冷地看著玄天道宗的弟子,尤其眼睛掃過還在哭泣的唐婉兒時,眼中浮現一抹厭惡,冷冷地道:
“賤人就是矯情,輸了就是輸了,還要用淚換取彆人的同情,你怎麼不用身體去換?”
那女子的話,一下子激怒了龍血軍團所有的戰士,這鎮天法宗的弟子,嘴巴都吃屎了麼,怎麼如此惡毒。
“好妹妹,彆哭了,姐姐給你報仇。”夢琪輕輕拍著婉兒的香肩,輕聲安慰了一下,讓把唐婉兒交給了龍塵。
“你可以麼?”龍塵不禁有些擔心的道。
“放心吧,沒有人可以欺負婉兒妹妹!”夢琪堅定地點了點頭,飛身跳上了擂台。
“夢琪姐姐行麼,那可是一個恐怖的六品天行者啊”唐婉兒抹去臉上的淚水,有些哽咽的道。
“放心吧,夢琪很厲害的,你也不要哭啦,不就是認輸麼,誰沒輸過?
再說了,你又不是真的實力不如他,隻不過因為他是滿嘴噴糞的畜生,你又學不來,如果你要是贏了,我們都要離你遠遠的呢。”龍塵笑道。
“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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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婉兒有些不好意思,輕打了龍塵一記,不過龍塵這麼一說,她心裡舒服很多,打開了心結之後,不再哭泣,跟龍塵一起看向擂台。
如今上場的女子,乃是一位六品天行者,雖然是後天六品天行者,依舊給人無儘的壓力,很顯然,馬行空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明知道必勝,也不給玄天道宗任何機會,剩下的五場隻要贏上一場,就贏了,直接派上了六品天行者。
兩個女子站在台上,整個擂台讓人眼睛一亮,原本那鎮天法宗的女子也勉強算得上是一個美女,可是在夢琪麵前,卻一下子黯然失色。
夢琪長發飄飄,白衣浮動,秋波流轉,宛若從畫卷之中走出的謫仙,充滿了不食人間煙火的神韻,她的出現,讓整個擂台都籠罩了一種特殊的韻味,讓人心曠神怡。
對麵鎮天法宗的弟子,何曾見過如此美麗之人,一個個都看呆了,就連那頭一直留在鬥篷之內的人,也微微抬頭,露出一雙陰翳的眼睛,看向夢琪。
“哼,賤人,以為光靠一張臉,就可以打敗敵人麼?”那鎮天法宗的女弟子,冷冷的道,聲音之中充滿了妒忌之意。
夢琪看著她,也不說話,靜靜地等待著,很快天空激蕩,陣法啟動,防護罩將擂台罩了起來。
“死吧,賤人!”
那鎮天法宗的女弟子冷喝一聲,手中法杖揮動,剛要出招,陡然間虛空一下子就暗了下來。
“吼……”
六頭龐大的巨獸,發出一聲怒吼,大嘴張開,六道光柱直奔那鎮天法宗的女弟子衝去。
那是六頭九階魔獸的合力攻擊,每一道攻擊都覆蓋數百丈的範圍,六道攻擊齊至,結果眾人隻見光芒交錯,那鎮天法宗的女弟子被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