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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怪物麼?”
看著空中戰場內的兩個身影,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一臉不敢置信的神色。
空中戰場內,龍塵與鬼炎相隔千丈,遙遙對視,兩人身上已經被鮮血染紅,血肉外翻。
之前恐怖的力量,震得他們皮膚脫落,就好像被扒了一層皮一樣,可是兩個人的氣息依舊強橫,都冷冷地看著對方。
要知道如此恐怖的爆破,即使是化神境強者,在戰場內,也會被震成齏粉,所以所有人都覺得,兩個人就是怪物。
“哢嚓”
忽然一聲脆響傳來,讓龍血軍團的戰士們一陣驚呼,龍塵手中的血飲,竟然出現了裂痕。
“嘭”
接著一聲爆響,龍塵手中的血飲竟然爆碎了,血色的碎片散落了一地。
“你這是……何苦呢?”龍塵看著滿地的碎片,和手中已經碎裂的刀柄,不禁有些一陣憂傷。
這把來自九黎秘境之中,得蠻族強者贈與的寶物,伴隨龍塵一路征戰到現在,可是在剛才的一擊中,它竟然點燃了自己所有力量,完成了最為強大的一擊。
如果不是血飲全力爆發,龍塵這一擊,恐怕要吃大虧,畢竟鬼炎手中的斯古阿托亞,乃是恐怖的邪兵。
而血飲無法再提升了,而在點燃所有力量的時候,血飲的器靈遞給了龍塵一道神念。
雖然這道神念無法清晰解讀,但是龍塵明白它的大概意思: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這讓龍塵心中很難受,但是又不得不接受的一個事實,血飲自我選擇了毀滅,它要用最後的力量,維護自己的威嚴,寧願在戰鬥中毀滅,也不要被擱置。
血飲一路陪伴龍塵,從東荒殺到中州,經曆了無數大戰,此時血飲崩碎,龍塵心中有著一種莫名的悲傷。
但是龍塵從血飲的神念之中,感受到了它的精神,這是它的選擇,龍塵要尊重它。
“真是讓我驚訝,一件垃圾寶器,竟然可以釋放出如此巨大的能量。”
鬼炎一揮手中的長矛,背後天道符文湧動,身上的傷勢在緩緩恢複,之前的一擊太過恐怖,就算是用天道療傷,也無法瞬間恢複了,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行。
“垃圾的是你才對,不好意思,血飲這筆賬,要算在你的頭上了。”龍塵緩緩將血飲的碎片收集起來,器靈已經消失,但是這些碎片,代表著他和血飲並肩戰鬥的記憶,龍塵需要保留。
龍塵心中悲愴,心中有著無儘的憤怒,但這是血飲自己的選擇,龍塵也沒辦法,但是一肚子火,總需要有人來承擔。
雖然龍塵知道,就算沒有鬼炎,隨著龍塵實力的提升,血飲依舊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但是龍塵依舊要把這筆賬算在鬼炎的頭上。
“白癡,連趁手武器都沒了,你還說什麼大話,死吧!”
鬼炎冷笑,手中血色長矛如同毒龍出洞,帶著呼嘯的勁風,直奔龍塵殺來。
現在的血色長矛,被清空了三年來所有積蓄的能量,如今就如同饑餓的猛獸,渴望血肉的滋養。
“當”
龍塵忽然左手裡多出了一口黝黑的鐵鍋,如同盾牌一樣擋在前方,鬼炎的長矛撞在鐵鍋上,發出一聲爆響,鬼炎臉色大變,他駭然發現,那長矛的器靈竟然發出恐懼的情緒。
就在鬼炎還沒弄清楚,血色長矛為什麼會如此恐懼時,忽然眼前一黑,一塊青色的長方體,重重地砸在他的麵門之上。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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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飛濺,鬼炎一聲痛哼,整張臉都凹進去了,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板磚印記,人已經倒飛出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隻見龍塵左手鐵鍋,右手拎著一塊青色板磚,無不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這是什麼組合?太怪了吧。
“混蛋,那是什麼東西?”鬼炎一身怒吼,讓所有人驚駭的是,鬼炎臉上鑲嵌的板磚印記,竟然依舊在那裡,鬼炎數次運轉天道之力,竟然無法複原。
好像那傷口之上,有著某種神奇的力量,連天道之力,都被隔絕了,無法療傷。
“才發現,你的臉竟然比磚頭還長。”龍塵看了一眼手中的翻天印,又看了看鬼炎臉上的痕跡道。
板磚長一尺二寸,可是印在鬼炎臉上的痕跡,剛好從發際線印到下巴上一點點的地方。
此時鬼炎的鼻子已經被砸平了,麵骨塌陷進去,鮮血橫流,看上去既好笑又詭異。
可是鬼炎卻一點不覺得好笑,那是一種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死”
鬼炎一聲冷喝,周身血色符文爆發,長矛激蕩,一道巨大的矛影對龍塵激射而來。
這次鬼炎學精明了,不敢直接觸碰鐵鍋,而是發動遠程攻擊。
龍塵冷哼一聲,手中鐵鍋向前猛砸,一聲爆響,那道淩厲的攻擊,被龍塵一鍋砸碎,符文漫天飛舞。
雖然不知道鐵鍋的級彆,但是龍塵知道,這鐵鍋是目前龍塵手中最為強大的武器,隻不過現在他還不知道怎麼用而已。
而鐵鍋的器靈也一直沒有搭理他,龍塵隻能用它來砸人,龍塵有些不太習慣用這東西,但是血飲沒了,隻能用它來試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