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用舌頭,將果子洗乾淨,然後喂給心儀的人吃,她就會死心塌地的愛上自己……”龍塵十分認真地道。
“不許說了,好惡心。”
北堂如霜打了一個冷戰,即使她是絕世天驕,但是也沒遇到過龍塵這種奇葩,頓時被拿住。
小樣,跟我玩?論到無恥,我隻服墨念,其他任何人都不懼,龍塵嘿嘿一笑,這才好好地開始吃果子。
就在兩人說話間,有人進入了大廳,那是一個麵容淡漠的男子,眉宇間,帶著一種難以掩飾的傲氣,眼神裡,全是冷漠之色。
那男子進入大廳,向後看了一眼,第一眼就看到了北堂如霜,眼神裡明顯帶著一抹驚豔,當看到北堂如霜身邊的龍塵時,隻是一眼帶過,然後坐在自己的位置中。
他的位置在中間,坐下後,立刻有侍女要上前倒茶,那人擺了擺手,然後就坐在那裡閉目養神,一言不發。
“龍塵公子,如霜仙子,要將陣法打開麼?”那侍女問道。
這裡的座位,都有獨立的陣法,可以隔絕彆人的探視,但在裡麵卻可以看到外麵。
“不用,不然引起誤會就不好了,家有悍妻,我要小心一點才行。”龍塵笑道。
南宮如霜瞪了龍塵一眼,對那侍女道:“將隔音屏障打開就好。”
隔音屏障開啟,她們在這裡說話,外麵是聽不到的,但是卻可以看到裡麵的情況。
隔音屏障打開,頓時一道薄薄的光罩,將這個位置籠罩起來,然後薄薄的光罩急速變淡,最後幾乎看不見它的存在。
光罩剛剛落下,北堂如霜臉色一正,剛要說話,忽然龍塵站了起來,對著前麵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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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龍塵的目光看去,北堂如霜看到了南宮醉月的倩影,不過她什麼也沒說。
南宮醉月也看到了龍塵和北堂如霜,見龍塵不停地跟她招手,南宮醉月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走了過來。
“為什麼要叫她過來?”北堂如霜低聲道。
“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債主,為什麼不能叫她過來?再者說了,你們兩家的仇恨,是曆史遺留的問題,南宮世家是南宮世家,南宮醉月是南宮醉月,為什麼要混為一談呢?”龍塵笑道。
“有些東西你不懂。”北堂如霜搖頭道。
“這個世界上,或許有我龍塵不懂的東西,但是你們這件事,卻不在其中。
其實,你也看出了南宮醉月的態度,她一直都在讓著你,這本身也是一種歉意和補償的表達。
說實在的,如果我是南宮醉月,我才不鳥你,你厲害,你去挑戰整個南宮世家,跟我作對乾毛?
難道一個人犯錯,全族就都是壞人了?我們天武大陸出了一個惡人,難道我們就都應該被殺?
再者說,你們北堂世家,曆史上就全部都是好人?當權者就沒有做過錯事?”龍塵反問道。
北堂如霜大眼睛瞪著龍塵,但是她卻無法反駁,可是她依舊無法改變自己的想法,無法掩蓋心中對南宮世家的恨。
“你的仇恨,應該針對南宮世家,如果南宮醉月站在南宮世家這邊,你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與之一戰,因為這是宿命。
但是如果,你弄反了,你要從南宮醉月的身上,做突破口,不停地逼她與你一戰,你希望擊敗她,來打擊南宮世家。
那我問你,你真的有站得住腳的理由麼?與她一戰,你真的能做到心無牽掛,沒有一絲慚愧麼?
如果能做到,說明你是一個無情之人,你早就無所不用其極地對她出手了。
如果你做不到,說實話,我真的不看好你與她的一戰,不能做到心境無塵,想要戰勝她,這太難了。
所以,有時候,不管是掩耳盜鈴,還是脫褲子放屁,某些過程還是需要走的。
比如,我明明知道,有些人要殺我,他們對我有敵意,但是我始終,沒有預先鏟除威脅,我在等他們動手,我才會出手。
如果我先出手,我可能會殺掉無辜之人,但是他們先動手,我就可以無牽無掛狠下辣手,雖然有些吃虧,但是我一直能夠心安理得。
南宮醉月一直不肯與你一戰,具體原因,並不是你看上去的那麼簡單,好了不說了,她來了。”
龍塵忽然閉上了嘴巴,此時南宮醉月,也剛好走了過來,陣法微微顫動了一下,南宮醉月進入了防護罩內。
南宮醉月進來,北堂如霜忽然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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