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不在海城,便隻可能在上京。
時酌竟然直接帶她過來了!
“這次……又麻煩你了。”衛妤雙手放在身前,掰弄著手指,卻始終沒有看向男人。
昏迷前發生的事她自然沒忘。
“不需要謝我,今後,你無需與他們糾纏,我會替你處理好一切。”
時酌原本就打算替她善後海城的事。
原先將她寄養在沈家,也是她自己選擇了留下。
她與沈家人本無血緣關係,而她的親生父親早已因參與人口販賣被判無期,沈夫人是唯一對她好的人。
這些年,沈家向他索要了多少錢?那些數目於他而言不算什麼,可人心是貪婪的,他不會允許這群人借著衛妤賴上時家。
衛妤緩緩抬頭,沒有拒絕,聲音低落“你沒有必要替我做那麼多。”
把她救出來,就已經足夠了。
病床旁的男人今日一身白色大衣,少了深沉的氣質,看著竟有了溫和之感。
在聽見衛妤所言後,親和麵容染上不悅,聲音也沉了幾分。
“衛妤,你非要與我這樣生分嗎?”
話音落下時帶著些無奈“你是姐姐的女兒,我做這些,也算儘了我的責任。”
無人知曉他已經看了她多久。
漫長的歲月裡,他見證了她的每一次成長,最初朦朧的情愫,隨著時間的沉澱,逐漸有了無法磨滅的痕跡,又在繁雜世間悄然隱埋。
他以“儘責”伴她左右,以前是,未來依舊如此,至少目前是這樣打算的。
“不要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男人忽然握住她冰涼的手,沒有用力,似是尋常地給予她溫暖“我是你的親人。”
親人這個詞,對衛妤是陌生的。
時酌這些年為她做的,她都看在眼裡,若說算親人,也算是吧。
眼下,確實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似是下了什麼決定,衛妤腦中緊繃的弦忽然送了許多。
“不管怎麼樣,多謝了。”
關於海城發生的事,衛妤沒有多問,時酌也隻是告知了她那個人的身份和去處。
“甘鑫遠,徐佳藝的愛慕者,對他還挺真心的。”時酌表情沒什麼變化“讓他在警局先待著吧,宋景明若是識相,是不會蹚這趟渾水的。”
她分明從男人的語氣中察覺到了絲絲寒意。
“我都來上京了,他們做什麼,與我無關。”衛妤無奈笑道“這次是真的了。”
以往她和宋景明不是沒有吵過架,偶爾她也會在背地裡說這些話,偶爾時酌會充當她的傾聽者,與她分析。
他不止一次說過,她與宋景明不合適,雖然,兩人最終走入了婚姻。
如今的結局,也許是上天安排好的。
“舞蹈學校我已經替你申請了。”時酌忽然收起手機起身“倪老師一直在等你,之後有空我帶你去見她。”
“我得先回時家一趟,晚上我接你去住的地方。”
衛妤答應了。
她對上京的一切都不熟悉,跟著時酌能省去不少麻煩。
本想自己去住處,可考慮到身體情況,索性多留半日。
最讓衛妤震驚的是,時酌竟然替她申請了京舞戲劇學院的研究生。
倪老師是她中學時期參加舞蹈比賽認識的,那時的倪瑞雪是全國舞蹈大賽的評委,而衛妤代表海城前往上京參賽,吸引了倪瑞雪的注意。
從此兩人斷斷續續有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