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秒,自己的小腿就被狠狠的咬住了。
“狗爺息怒!”
陶英早就聽了劉軍成描述事情經過,知道楊凡也是冤枉的,趕緊和劉軍成一起把狗爺的嘴掰開。
楊凡在“狗”口脫險,立馬逃之夭夭。
這條死狗,咬起人來還真疼!
一邊跑,一邊心頭暗罵。
“你們兩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狗爺看到楊凡跑了,氣得衝上去對著陶英和劉軍成也是一頓咬,好一會兒,才從房間裡離開。
剩下滿身狗牙印的陶英和劉軍成,相顧無言。
還好狗爺知道分寸,沒有真的把他們咬出個好歹來,可頂著滿身的狗牙印,怎麼想都讓他們不爽。
“這條死狗!”
兩人心中齊齊暗罵一句。
安靜的房間裡,陶英突然說道:“曾田這次受了如此驚嚇,倒是不好安排太重的任務了。”
“的確如此。”劉軍成心中一動。
陶英輕描淡寫的說道:“那就派他照顧受傷的狗爺吧!”
“是!我這就通知他。”
劉軍成的眼睛一亮,露出了一抹報複的笑容。
他們三人都挨了狗咬,怎麼能放過曾田這個始作俑者!
陶英安排好此事,便打發著劉軍成離開,而他則是邁步來到了地下的一座監牢。
裡麵,一根根帶著道紋的鏈捆綁住了一截殘屍。
那赫然是章從新。
從他依舊在起伏的胸口,能夠看出他並沒有死!
甚至,當時被炸得破碎不堪的黑色大筋也重新有了一絲活力,不時地輕微顫動一下。
“一尊筋菩薩啊!”
陶英看著章從新依舊處於昏迷的狀態,眼神裡閃過一絲異色。
而另一邊,脫身的楊凡也來到了自己在這內城衙門裡的臨時房間,房間不大,布置倒是完備。
此時的天色已經慢慢黑了下來。
一天的奔波下來,楊凡也覺出幾分疲憊。
他坐在椅子上,長長的鬆了口氣,總結著這一次的收獲與得失。
宰了一個擁有法相的高手,收獲了一尊殘破的夜叉法相。
但是,在遭遇筋菩薩章從新時,卻損失了陳妃娘娘給自己的玉佩。
還好他還有收獲。
楊凡想著,解開了自己的蛇皮袋子,從裡麵掏出來一根足有手指粗細的黑色大筋,露出了一抹笑容。
這是他在收拾戰場時候撿的,準確說是被他從無光劍從隻剩下上半身的章從新的身上切下來的。
當時他渾身都炸爛了,可唯有背部這一條黑筋依舊隱隱跳動,似乎殘留著很強的生命力。
楊凡一看就知道這是好東西,眼疾手快,直接將之切了下來,收入了自己的囊中,算作是對方打壞他玉佩的補償。
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章從新的脊柱大筋!
隱約間甚至能夠看出一絲龍形!
楊凡聽陳妃娘娘說起過,到了天關一級的高手,幾乎全身都是寶,而筋菩薩的大筋想必價值不菲吧!
尤其是這一根脊柱大筋,或許能夠做成弓弦?
楊凡今天目睹了章從新那可怕的箭道技藝,心中也有些向往,畢竟,他也是有一把大弓的!
到時候,彎弓射月,豈不是一大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