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虛老道見狀頓時一陣頭大,連忙上前安撫對方,“瞧妹妹說的,哥哥怎麼會是那種人!哥哥這就再出去,一定乾上幾筆大買賣!這五萬兩銀票,就先給妹妹支應著。”
他手忙腳亂的掏完銀票,然後落荒而逃。
“哼,才五萬兩,這太虛最近太過懈怠了!”
程平不滿的將銀子收起,然後繞了一圈,卻是再度來到了淨街的房門前。
站在床邊,看著呼呼大睡的淨街,程平泫然欲泣。
你這個年紀,你怎麼睡得著啊!
“哥哥大抵是倦了,這般時候竟還在睡!可憐我們那未出生的孩子……也罷,從今兒往後妹妹自是不敢再親近哥哥了,你隻當我是去了便罷!”
唰!
淨街一個激靈睜開眼睛,從破爛的僧袍裡一掏,竟是一遝銀票,足有五十萬兩。
他一抓光頭,一手遞過來:“這些銀子你且先收著!昨晚忙得有些晚,見妹妹當時睡著,哥哥不忍驚醒你,便先回了房。”
“就知道哥哥心疼妹妹……”
程平滿意的接過銀票,拉著淨街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你瞧,小家夥還會踢人了呢!”
“哈哈哈。”
淨街感受到那個新生命的氣息,露出了憨厚質樸的笑容。
作為大阿羅漢,身具苦諦神藏,佛性深厚的他,能夠隱約感受到那新生命的氣息裡,潛藏的佛性慧根。
這不是他淨街的種,還能是誰的種?
我淨街的命,終於不苦了!
一番甜言蜜語後,程平才離開這裡。
一出來,卻見他竟偷偷摸摸,猶如做賊般的又去了陸持那裡,推開虛掩的房門,閃身沒入,房門又再度快速關上。
“你來了?”
陸持竟是好整以暇的坐在房間裡,明顯是在等程平的模樣。
程平癟癟嘴,狀似幽怨的說道:“妹妹若是不來,怕是哥哥會直接上門找我吧!”
陸持打斷了程平的戲精上身,說道:“廢話什麼,快點兒分錢!”
程平也不耽誤,一伸手,將得知太虛老道和淨街那裡的銀錢掏了出來:“一共五十五萬兩,二一添作五,你我各二十七萬五千兩!”
陸持收起銀子,露出滿意笑容:“五妹雖是女人,可這豪爽做派,卻不遜男兒啊!”
“……”
程平翻了一個白眼,“分錢就分錢,哪有那些廢話!”
“哈哈。”
陸持笑著搖頭,終究是難忍好奇的問道,“對了,五妹你肚子裡的種到底是誰的?莫不是真是太虛和淨街兩人中一個的吧!”
程平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麵眼波流轉,落在陸持的臉上,輕輕眨了眨:“說不定是陸哥哥你的呢!”
陸持的臉一黑:“五妹莫開玩笑!”
他陸某人為修煉武道,一直閉鎖精關,修的是童子身,講究的是亂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怎麼可能會有孩子!
“瞧把哥哥嚇得!我不過是多說了幾句,哥哥就這般模樣!算了算了,是我多嘴了。”
程平歎息著,“哥哥平日裡也就這麼灑脫,倒是妹妹小家子氣了。到時候妹妹自會一個人將孩子養大,往那無人的山野裡一待,也省的哥哥見了心煩……”
陸持臉繼續發黑:“……”
你再瘋言瘋語,信不信老子用大錘砸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