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善麵無表情的應酬著眾人。
而皇太極則是長袖善舞的在後麵挨個給自己這些兄弟們說話。
“大家都體諒下二哥,薩滿生變,連累前線兵事,二哥也是心情不好……”
“阿敏啊,聽說叔父和父汗重歸於好,我從前線帶回來幾名大明女子,剛好送予叔父,算作是為叔父慶賀……”
“五哥(莽古爾泰),弟弟在前線得了兩把彎刀,傳是名匠鑄造,哥哥素來喜歡兵刃,回頭弟弟讓人送到府上……”
阿敏等人很快便喜笑顏開起來。
而楊凡也並未因為算計不成功而失望,這種手段算計一下代善倒也罷了,可是加上素來行事謹慎和機敏的皇太極,不成功也很正常。
“作為未來的清主,的確是有幾分氣數在身的!”
楊凡收回觀察的目光,然後,大剌剌的在一群手下兵卒的簇擁下走了上前,“可是,誰讓你招惹到了我呢?”
“見過叔父!”
“見過王爺!”
他的出現,莽古爾泰,皇太極和一群大臣前後施禮。
“阿瑪。”
阿敏更是上前行了大禮,然後侍奉在了楊凡的身旁。
隨著大清尊奉理學為國學,對於禮法的講究越發的嚴格起來。
而禮法本身就是體製的一部分,他們這些大清上層都是體製當中的利益既得者,自然也是體製的最大擁護者。
“免了吧!”
楊凡擺了擺手,看著代善和皇太極。
“兩位貝勒這些日子頗為辛苦啊!”
他頗有些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意思,說道,“不就是吃了敗仗嗎,又不是什麼大事,損失十幾萬的精銳勇士怎麼了,起碼你們的位置站得很穩牢嘛!”
“?”
“???”
阿敏和莽古爾泰等人瞬間噤聲。
而代善的臉色嘩啦一下就陰沉下來。
楊凡就當沒看見,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到時候彆人是會對你們有些批評,覺得你們不配當這個貝勒爺,可是,他們愛說就說,你們該不聽還是得不聽!他們活該,死去……”
“叔父此言,有些過分了!”
代善的手再度摸上了腰間的刀柄。
皇太極一直在代善身後半步跟著,表情冷淡。
楊凡看著代善,笑道:“當然了,代善你身為主帥,我聽聞你在前線時,一直恪儘職守,兢兢業業,甚至還夜以繼日的慰問麾下大將的家屬,可謂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這次前線失利,主要是因為薩滿教叛亂,和你的領軍能力無關!”
楊凡說到這裡,果然看到代善的麵色稍霽。
可楊凡一頓,卻是直接看向了皇太極,圖窮匕見,驟然發難道,“當然了,主帥無辜,可副帥卻是難逃乾係!縱容麾下屠殺大清邊民,殺良冒功,培植親信黨羽,暗暗架空主帥,致使前線有此潰敗!”
“皇太極,你可知罪嗎?”
楊凡的神色陡然變得冷厲起來!
“嗯?”
皇太極臉色豁然色變,終於意識到對方的目標不是代善,而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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