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府中。
楊凡動了真怒,此刻雙眸閃爍寒芒,看向範先生,淡淡說道:“範先生,可敢持我符節,將此四位逆賊擒來?”
“有何不敢?”
範先生挺直腰背,鄭重做出回應。
“好!那本王便賜你旄節,你持此節,予你專殺之權!”
楊凡二話不說,直接取出一柄旄節,交到了範先生的手中。
“謹遵王命!”
範先生跪倒在地,雙手捧著這柄數尺長的威嚴旄節,其上隱約能看出清龍盤繞虛影,叩拜三次後,方才起身朝著王府外走去!
而範先生持節出王府的一幕,自然被不少人注意到。
“持節專殺!攝政王竟賜下了旄節,這下子姬族要有麻煩了!”
“誰讓他們這般猖狂,割掉傳召使者的舌頭送了回來!可是,時代不一樣了,這裡可是大清,不是他們姬族的獵場!”
“……”
一時間,不少人議論紛紛。
而此刻。
範先生則是持著旄節,身化流光朝著北方而去。
而那裡正是姬上元割據所在。
位置就在大清正北,姬上元在兩年多前來到大清時,便一直在那裡修造軍鎮,吸收了大批草原上的遊牧部落,再加上本身的支持者,實力在姬上春等四人中最為雄厚。
而姬上春割據的地方距離姬上元不遠,位置偏西,兩者倒有幾分相互守望之意。
至於姬上玄,挑選的位置在姬上元以東,擁有廣闊的海岸線。
三兄弟占據的延綿地域,幾乎籠罩了大清整個北方。
至於姬上白,由於被楊凡廢掉,身邊的親信魏老雖然代其主持,可是,占據的土地卻不多,隻是在姬上春的領地之西保有了一片土地。
此刻。
在姬上元割據後,定下的中心城——上京城中,姬上元,姬上春,姬上玄,以及拖著病體前來的姬上白,四人再度坐到了一起。
不過,房間裡的氣氛卻略顯壓抑。
“七哥,你這次做的有些欠妥了!”
姬上玄看著姬上春,神色有些不滿。
姬上春卻一臉的不以為然,淡淡說道:“憑他一個外姓,就算是姑姑的獨子又怎麼樣,竟敢以使者傳召我們前去朝見他?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尊卑何在?長幼何在?嫡庶何在?休說是割了他使者的舌頭,就算是殺了他的使者,我也絲毫不覺得過分!”
“我也覺得七哥沒錯,我們要真的乖乖接旨去了盛京,那我等算什麼?難道以後要讓姬族成為了他楊家的附庸不成?”
姬上白也開口道。
月餘時間過去,他整個人越發蒼老了,渾身皮包骨一般,臉上也出現黑斑,眼眶更是深深的凹陷下去,讓他整個人看上去越顯猙獰。
一旁的姬上元皺眉道:“好了,爭論到此為止吧!事情既然已經發生,現在爭論這些也於事無補,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麼應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