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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驚蟄的目光淩厲的盯著厲烽。
“你手中那杆槍不錯,留下吧。
閣下以魔侯五層之境,挑戰我一個真魔一層,你如果打贏了,我的小命恐怕就直接被你無情收走,你若打輸了,不過一句認輸。
有點太簡單了吧?”
聽到蘇驚蟄這話,厲烽麵色再次一變,這杆長槍乃是與他性命相修,品質極其不錯。
他倒不是舍不得,而是如若此時當著所有人的麵,真的把長槍留下了,他厲烽的臉麵算是徹底的丟儘了。
“小友,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以後還要在一個魔戰士軍團共事。”
這時一個魔賢看著蘇驚蟄如是說道。
言語間似有些不悅。
在他們眼中,蘇驚蟄實在是有些咄咄逼人了。
然而聽到這話,蘇驚蟄嘴角卻是再次勾起了一抹笑意。
“哦?幾位前輩該不會以為一個魔侯五層挑戰一個真魔很正常吧?”
反問了一句之後,他目光繼續盯著厲烽:“行,如若你舍不得,便也就罷了。
不過以後咱倆可是在一個魔戰士軍團的,以後但凡人多之時,我便會挑戰於你。”
此時蘇驚蟄主打的就是一個得勢不饒人,得理不饒人。
無論得罪多少人,他也無所謂。
他看得出,幽月在這艘戰船之上,那是說一不二,甚至於在整個煉獄魔宗也有著頗大的話語權。
他隻要表現出足夠的戰鬥力,有幽月護持著便不會出事。
“你!”
蘇驚蟄這話一出,厲烽心神再次一震。
他相信蘇驚蟄說得出來,便也做得出來。
方才他並不是大意才被蘇驚蟄拿下,而是硬碰硬沒有乾過蘇驚蟄。
再來一次,或許都是相同的結局。
他亦是不敢想象,以後但凡到了人多之處,這家夥就跳出來挑戰自己,自己偏偏又打不過,那才是真正的噩夢吧。
“既然你喜歡,給你便是!”
厲烽咬咬牙,直接將手中長槍的印記磨出丟給了蘇驚蟄。
蘇驚蟄接過長槍看也不看,便直接收進了儲物戒指。
他又不是用槍的,也不是真正的看重這杆長槍,要的就是一個氣勢。
厲烽被帶下去之後,他目光又繼續掃向那些魔侯級的魔戰士。
“還有沒有想要挑戰的?把戰利品備好,儘皆可以登台了。
如果單挑你們害怕的話,群挑也是無所謂的。”
頓了一下,他嘴角的笑意越深,
直接道:“不如這樣吧,我,驚蟄,真魔一層,挑戰這艘船上魔賢以下所有人!
你們可以一起上!”
這話一出,戰船大廳之中再次安靜了下來。
那幾個魔賢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蘇驚蟄此時實在是太過於狂妄。
雖然魔族好鬥,但在他們看來,蘇驚蟄的這番作為也是不可取的。
唯有旁邊幽月,麵甲之下的目光卻是越發的亮了起來。
然而蘇驚蟄這個話一出,他目光所過,那些真魔和魔侯級的魔戰士,卻是紛紛避開他的目光,不敢與之對視。
與先前的那般囂張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進入魔戰士軍團的每一個人,自然都有著其驕傲,都是同境之中的佼佼者。
自然是不可能一起上的。
如果真的一起上,即便最後贏了蘇驚蟄,那也是丟人。
而單挑,目前船上的這些人還真沒有哪個敢說能必贏,
畢竟魔侯五層的厲烽都敗下陣來了。
還有幾個在境界上或許比厲烽要更強一些,但也強得極為有限。
所以蘇驚蟄此番算得上是絕殺了。
數十息之後,依舊沒有任何一人敢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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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驚蟄臉上再度露出一抹不屑。
目光卻是向著旁邊的幽月看去。
“幽月小姐,看來目前戰船之上的這些魔戰士同僚,沒有人敢挑戰於我呢。
那麼驚蟄鬥膽向幽月小姐索要魔戰士軍團大統領之職,應當沒有問題吧?”
蘇驚蟄這完全是得寸進尺了!
魔戰士軍團,魔靈,玄魔,真魔,魔侯四個階層,每個階層之中都有一個統領。
四個階層之中的最強者為共同的大統領。
一般都是由魔侯級的統領擔任。
魔戰士軍團大統領可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以蘇驚蟄表現出來的這般戰鬥力,擔任真魔級的統領那是綽綽有餘了。
但大統領,隻怕不服者不隻是船上這些。
他這話一出,幽月也開口道:“魔戰士軍團在此處的僅僅隻是一部分。
戰勝此處的人,說明你有足夠的能力擔任真魔級的統領,這一點我是立即就能答應你。
但大統領之職事關重大,或許得回煉獄魔宗,在所有魔戰士成員麵前方能定奪。
當然,依舊是以武力為尊。
你如若能夠在所有人麵前挑戰,並且戰勝如今魔戰士軍團的大統領,你自然取而代之,沒有人會不服。”
一個真魔一層,能做到蘇驚蟄這一步,幽月並不覺得他此時表現出來的這個是囂張。
話落,幽月直接向蘇驚蟄丟過去一塊黑色的令牌。
其上赫然刻著驚蟄二字。
背麵乃是劍盾的圖案。
“這塊是你於魔戰士軍團之中真魔級統領的身份令牌。
見此令者,軍團之中真魔級的魔戰士皆要聽你調遣。”
幽月這話一出,蘇驚蟄眼睛卻是閃過了一抹驚喜。
這感情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