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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側蕭策在行宮信鴉站。
信鴉站是一個半露天的閣樓,閣樓裡有著密密麻麻數百隻的黑色的信鴉。
而一側,有著一個個籠子,籠子上有著一個個的名字。
比如,阿史那可汗,闞家,林家...
那些籠子的上的名字,每個籠子裡的信鴉都是專送。
蕭策看著一牆的籠子,幾乎是涵蓋了所有漠北四郡,所有勢力!
還有就是和突厥人。
每個籠子裡都有著五到二十隻不等的數量。
蕭策看了一會之後,就有著一些疑問,對著跟在他身旁的信鴉使問道:“這些個信鴉長的都一樣,你們怎麼能確定,裡麵信鴉不會被人掉包。比如本來要送給闞家的信,結果送到了林家。”
一旁信鴉使恭敬的說道:“王爺,我們信鴉使是會對於每封信件都要負責任的。這些信鴉在王爺你們眼裡都一樣,但是,在我們的眼裡,完全不同的存在!”
“若是出現了信件送錯的情況,不止是要砍我的頭,我們的家人全部都要被砍頭。我們這邊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看著這個信鴉使信誓旦旦的樣子。
蕭策點了點頭。
信鴉使問道:“王爺,你要不試驗一下?你可以把這些信鴉都混在一起,我可以把他們給區分出來!”
蕭策擺手說道:“不用!既然選擇了你,本王就一定會信任你的!”
其實蕭策想要試驗一下,但是,他發現,就算是這個信鴉使分辨清楚了。他也無法辨彆他們分額對不對。
與其這樣,不如就口頭上給他們一些信任了。
蕭策看了一眼燕甲。燕甲就把新鮮的摩斯.阿史那的手指頭,以及一封信遞給了信鴉使。
“去發給阿史那!這個手指頭可以嗎?”
信鴉使掂量了一下,隨後說道:“沒問題。”
緊接著,從一個寫著阿史那的籠子裡挑選出了一隻體型比普通的信鴉大上了幾倍的烏鴉,然後把信和手指頭綁在了它的兩條腿上,就直接放飛了。
做完了這一切,信鴉使拱手對著蕭策說道:“王爺,最晚明天午飯前,他們突厥人就會收到消息了。他們若是及時的回消息,後天就能夠收到消息。”
“這麼快?不會出意外吧。”
信鴉使點頭說道:“意外肯定是有的...不過,很少幾率的發生。咱們信鴉是經過了多重選育和訓練,他們適應各種極端的天氣,還有各種複雜的情況。特彆是一些重要的信件,我們會選擇信鴉之中最為上乘的去送信。”
蕭策聽著點頭說道:“好!你叫什麼名字啊?”
信鴉使對著蕭策說道:“回稟王爺,小的叫費渡。”
“費渡?好!怎麼一下子就答應了本王了?”蕭策問道。
信鴉使對著蕭策說道:“回稟漠北王,因為聽著燕甲將.軍說,你是聶冰姑娘夫君?我信不過你,但是我信得過聶冰姑娘。”
燕甲在一旁補充道:“王爺,這個費渡他們信鴉之前全部是聶堯刺史一手建立起來,後來聶堯刺史被害了之後,他們一直忍辱負重在鮑安身旁潛伏,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聶冰需要幫忙的時候,他能夠及時的出手。”
蕭策聽著點了點頭,看來,他還是低估了聶冰在漠北四郡的影響力啊。
“好!你好好乾,本王一定為聶堯刺史報仇!”
費渡恭敬的對著蕭策說道:“王爺,隻要你抗擊突厥,我就願為你粉身碎骨。”
蕭策笑著擺手對著費渡說道:“行了,你一個信鴉使要你粉身碎骨,那打成啥樣了。”
說著,蕭策目光如炬的看著費渡說道:“你既然在鮑安這邊潛伏了很久,你就一定知道了,鮑安和門閥們的勾當,還有和突厥人的勾當吧。”
費渡麵色一滯,似乎在思忖一般點了點頭。
“那能告訴我嗎?”蕭策直言不諱的問道。
費渡點頭,又搖頭。
蕭策帶著一絲疑惑問道:“為什麼?”
“王爺恕罪,我需要在得到了聶冰小姐的同意,我才能跟著你說。”費渡目光堅定的對著蕭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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