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定邦擺了擺手說道:“無妨!你們過來是不是漠北那邊有著消息。”
蕭陽麵色難看道:“回稟父皇,不錯,我安排在燕門關外的探子飛鴿傳書!有著六萬大軍度過了燕門關進入了漠北之地!災民一共三十三萬,已經儘數過去了!”
蕭定邦麵色冷峻說道:“好!那現在可以收網了!那個廢物現在一定是沾沾自喜呢!若不是朕放他一馬,他這一切能這麼順利嗎?”
惠貴妃在一旁跪下,對著蕭定邦說道:“陛下,一定要把他給活捉了!將他千刀萬剮,臣妾的哥哥在漠北嘔心瀝血的和突厥國的人浴血奮戰,沒想到,竟然被那個廢物以反賊理由給砍了頭!他還威脅那邊的官員,一起奏疏,這是對於陛下您的挑釁啊。”
蕭陽接著跪下:“是啊,父皇,蕭策一定是故意的!他以為去了漠北之後,就山高皇帝遠,父皇你就對付不了他了!他過去第一個事情,就殺了兒臣的舅舅!他是衝著兒臣來的!也是衝著父皇您來了。”
之前,蕭策聯合漠北的所有官員,以及門閥給皇帝去了一條奏疏,表明了鮑安通敵叛國,為了平複民心,就將他砍了腦袋。
這份奏疏,上麵人證物證俱在。又是讓蕭定邦吃了一個啞巴虧!
不過,蕭定邦都覺得是蕭策誣陷的!他覺得蕭策這是在挑釁他。
蕭定邦聽著點了點頭:“放心吧。朕不傻,鮑安將.軍去了漠北之地之後,漠北就沒有失過一寸土地。朕還能不知道他的功績嗎?之前,不是等著他們把災民都弄過去嗎?”
說著蕭定邦喊來一旁的太監:“擬旨!”
“追封鮑安大帥為鎮北侯,世襲罔替!”
“由於過多沒有登記的災民湧入漠北四郡,為了漠北四郡的平穩!命邢道榮將.軍,率兵兩萬鎮守茂名城,鎮守要道!任何人不得出入漠北四郡之地!”
“再去給漠北門閥去朕的密信,告訴他們去收集蕭策的反叛的證據。誰若是掌握證據,朕賜他們斬王之權。誰若拿著證據,殺了叛王蕭策,朕就命誰為漠北四郡之主!”
蕭定邦接連頒布三道聖旨,這是他們商量出來。
第一道聖旨,就是要告訴世人,鮑安並不是如同蕭策說的那樣是一個叛將。
第二道聖旨,皇帝知道蕭策用天山霜糖,細鹽這些仙品和中原商人進行交易。隻要死守茂名城,切斷了蕭策的後路,蕭策在漠北四郡就如同一個困獸。要知道,蕭策還帶著三十萬饑腸轆轆的災民,沒有後續糧食,用不了一周的時間,他們肯定就會反。
第三道聖旨,就是他們想要借用漠北四郡的門閥之手去除掉蕭策!以漠北之主為利,那些門閥必定會響應。
惠貴妃提醒道:“陛下,不是活捉嗎?”
蕭定邦搖頭說道:“可以讓他們在漠北四郡的時候,將他千刀萬剮的。要知道鎮國王在軍中還有著不小的威望,若是,他執意要護著,我怕又生出變故,不如直接殺在漠北之地。到時候,他就算是知道了,木已成舟,也沒有辦法了。”
蕭陽提醒道:“父皇,那一定要他們審問出,仙山的位置。若是,我們能夠拿到仙山位置,由我們來掌控仙山,對於蕭國絕對又是一大財政收入的。”
蕭定邦點頭說道:“不錯!哼...那個廢物運氣還不錯,竟然還認識了什麼仙人。”
惠貴妃在一旁說道:“王爺,臣妾覺得,他說的仙人不過是一個說辭罷了。若是,他之前有著這些東西,早就露麵了。我們之前監視他的人,都沒有聽聞...很顯然,他也是離開之前才獲得的!”
蕭定邦麵色微微一變:“愛妃,你的意思是。鎮國王給他的?”
惠貴妃點頭說道:“不錯,鎮國王這些年四處南征北戰,踏遍了蕭國每一寸土地,很顯然,他們是私自發現了這個仙山洞府,私藏起來!以作他用!這也就是解釋的通了,之前從未聽說過這些東西,蕭策一離開這邊,就出現了這些東西。”
蕭陽看著蕭定邦的表情接連變化,繼續道:“不錯...父皇,而且兒臣還聽聞了,他們美名其曰在災民之中征兵,但是,聽聞探子來報,那些兵馬一個個雄赳赳氣昂昂的,動作整齊劃一,完全不像是新兵,反倒是像訓練有素多年的老兵!”
“而且,有傳言稱,那些兵馬都是八皇叔私藏的老兵!”
蕭定邦聽著眼神之中閃過一抹寒色:“趕緊去查這個消息,若是能夠有著確鑿的證據。這次朕不光能夠除掉蕭策那個廢物,還能將蕭定山這個如鯁在喉的刺給拔了!那還真的是一箭雙雕!”
蕭陽拱手說道:“父皇,其實很簡單!隻要把那個廢物抓起來之後,再讓那個廢物寫下一份口供,那不就是能夠坐實八皇叔的罪責嗎?要知道私藏兵勇,可是車裂之罪!”
蕭定邦眼神之中閃過一抹興奮:“那個廢物會說嗎?”
蕭陽道:“父皇,蕭策之所以能夠安然無恙到了漠北之地,你莫不成真的覺得是他自己的本事嗎?他是個人儘皆知的廢物。這次之所以如此順利,不都是因為八皇叔的親信林忠跟隨嗎?”
“一路上林忠教著,有著八皇叔護著,他才能夠安然無恙。如今我們斷了他們後路的糧草,他們必定大亂!那個廢物膽小如鼠,一旦被門閥的人抓起來,怕是沒用什麼刑法,就會被嚇的屁滾尿流。”
“兒臣對於這個廢物了如指掌,到時候彆說讓他出賣八皇叔了,我們想讓他怎麼說,他就怎麼說!”
蕭定山滿意點頭說道:“那你快去吩咐下去,若是這次能夠接連除掉蕭策那個廢物,還有蕭定山,你居首功!蕭策那個廢物和老八那個頑固一死,朕就可以光明正大立你為太子,朝中也無人敢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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