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定邦瞥了蕭向卿一眼:“父皇,我已經把蕭策給看押在家裡了。沒有父皇的允準,兒臣也不敢擅自帶過來!”
蕭定邦笑著點了點頭:“這個倒是的。若是看到他那個廢物的樣子,朕的好心情都會被他給破壞了!”
蕭陽接茬道:“父皇,若是你想要見他,我這就去命人把他帶過來。”
蕭定邦眼神之中流出了一抹鄙夷:“不用了,看著他我就惡心。你讓他把蕭定山讓他做的那些反叛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就可以了。”
蕭陽聽著點頭。
蕭定邦說道:“行了,不說那個晦氣的玩意了。陽兒,你跟著本王說說,你是如何把突厥人給打退了。”
蕭陽對著蕭定邦說道:“父皇,在信中我沒有明確說。突厥人這次幾乎是傾巢而出,八萬騎兵,五個部落可汗都是儘數出馬!”
“我滅了他們一半兵馬,還俘虜了幾萬的突厥人,一來是作為奴隸讓他們在那邊進行開墾。二來,是作為人質,讓突厥人不再進犯我們漠北之地!若是他們敢再來犯,我就殺了那些俘虜。不僅如此,我把突厥部落之中賀魯部落的可汗給誅殺了,其他的可汗都被我俘虜了!”
蕭陽說著這些事情的時候,非常有著信念感,高昂著頭,一臉傲氣。
蕭陽短短的幾句話,讓蕭定邦滿臉震驚之情,溢於言表。
站了起來,激動的對著蕭陽說道:“陽兒,你說你把突厥五個部落的可汗,抓的抓,殺的殺?”
蕭向卿在一旁,聽著蕭陽的話,臉上的表情變得玩味了起來,一臉嗤之以鼻,心裡想的是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蕭陽拱手回答:“父皇,自然。不過隻是殺了一個賀魯。阿史那、鐵薩、葛薩、還有賀魯的兒子巴圖.賀魯,以及他們一群家人,都被我俘虜在了淩霄城之中。由邢道榮將.軍給關押著!”
說著,蕭陽就對著蕭向卿說道:“老八,你這是什麼的表情,是不相信嗎?”
蕭向卿說道:“皇兄,您誤會了。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皇兄還真的是乃是兵神附體啊。據我所知,之前邢道榮將.軍在茂名城滿打滿算也就是兩萬多的兵馬!”
“你兩萬兵馬,力克他們突厥八萬騎兵。還大獲全勝,斬殺他們一半,還把剩下一半給俘虜了!就算是剩下了一半俘虜,也要四萬多突厥人,你們負責俘虜都要一個控製兩個,你們還能讓突厥人不反抗。”
“突厥人善戰,這是世人皆知的。你以少勝多,還能如此大勝!身為弟弟的,確實要跟著你好好學習。”
“九皇叔巔峰的時候,都沒有打下過如此的大捷!二皇兄,你今日之功,足以記入史冊!”
蕭向卿看似是在誇獎他。但是實則,一字一句都是質疑。
蕭陽麵色不善的對著蕭向卿問道:“老八,你這話怎麼聽著都不像是誇我。我倒是聽出了調侃的意思。怎麼你是在質疑我嗎?”
蕭向卿沒有任何的遲疑,直言不諱道:“二哥,不錯!臣弟知道你是想要證明自己!不過,你這些話在私底下說,父皇也不會怪罪你!你若是在朝堂之上說,不被拆穿還好,若是被拆穿了,那麼到時候,你明明是立功了,還要被人扣上一個欺君的罪名!”
沒等蕭陽開口,蕭向卿又自說自話的對著蕭定邦說道:“父皇,兒臣隻是擔心二哥,好心辦了錯事,這才鬥膽提醒。”
蕭定邦點著頭:“老八,你提醒的不錯!”
那張臉略帶僵硬:“老二,知道你想要表現自己!但是,你這些話說的未免太誇張了些!若是在朝堂上被人攻訐你欺君,你又當如何?”
蕭陽的目光並沒有絲毫退縮,臉上帶著一抹冷笑。
他是心裡一點都不慌,這樣的場景,蕭策都和他演練過了。如何應對,早就爛熟於心了。
念及此,他對於蕭策還是有些佩服的。
蕭陽鄙夷的看了蕭向卿一眼:“老八,你彆假惺惺了!你自己做不到,彆人做不到,不代表我蕭陽做不到!”
“還有,要想對付我,就正麵來!彆跟著個婊子一樣,彆以為我不知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你做了些什麼齷齪事情。我不說是不想讓父皇難做!你再瞎逼逼全給你抖落出來。”
蕭向卿沒想到蕭陽敢當著蕭定邦的麵罵他!
而且,看著蕭陽信誓旦旦的說他知道,蕭向卿對他做的齷齪事情都知道。
他被蕭陽的氣勢十足的樣子給唬住了,覺得他之所以敢這麼說,肯定是知道了什麼。。
臉是青一陣,白一陣,愣是不敢說什麼。
蕭陽見蕭向卿真是連個屁都不敢放,心想著,蕭策還真的是絕了。
又被他說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