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雷有些奇怪的看著蕭策。
彆人不清楚,大雷可是清楚的很,他和蕭策幾乎是形影不離。
而教頭見蕭策這麼說,眼神閃過一抹詫異表情。
蕭策笑著說道:“之前那個任人欺淩的蕭策,在我決定反抗的時候,就已經死了!在‘他’死了之後,我就決定不會再讓人欺淩分毫!”
教頭見蕭策是這個意思,笑出了聲音,讚許的點了點頭。
“殿下,我會配合您的。”
說至此,教頭就再也沒有停留,急急忙忙離開了。
教頭離開之後,看著大雷看著教頭離開的背影,目光複雜。
蕭策對著大雷說道:“大雷,怎麼?你不信任他嗎?”
大雷對著蕭策笑了笑:“王爺,我也不太確定信任不信任他...畢竟,我不知道鎮國王吩咐過他什麼計劃。而且,就算是他們所說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蕭策點著頭:“這個人起碼是短時間內,對於我們沒有威脅。”
說著,蕭策對著大雷說道:“你是不是想知道,鎮國王為什麼會叛國?”
大雷搖頭,對著蕭策說道:“王爺,我不太想知道,我並沒有什麼好奇心。”
蕭策見狀點頭:“行,那我就不跟著你說了。不過,你遲早會知道的。”
大雷點頭:“殿下,時間不早了。那你先去休息吧。”
蕭策由於剛才睡了一覺,這會倒也是睡不著,索性就拿著教頭給出的紙條看了起來。
教頭說是非常表麵。
但是,上麵總結的東西,還是十分的仔細的。
西域之前雖然有著幾十個小國,但是,經過了這段時間不斷的戰爭。
他們西域現在隻剩下了五個最大的國家。
分彆是烏茲國、疏勒國、於闐國、鄯善國、高昌國。
其中最厲害的是烏茲國,烏茲國綜合的實力最強,處於碾壓式的優勢。
而其他的疏勒國、於闐國,鄯善國,高昌國,這四個國家聯合起來,才勉強和烏茲國分庭抗禮。
甚至於領地方麵,烏茲國一個國家就占據了整個西域一半。
其他四個國家占據了另外一半。
本來烏茲國是可以一統這四個國家的,不過,這四個國家在關鍵的時候,也是組建了一個西域聯盟。
烏茲國本是想和他們交戰的,不過打了一番之後,發現並不能以碾壓式的實力獲勝。
在雙方談判下,烏茲國也加入了這個西域聯盟。
而烏茲國由於國力最為強大,所以,自然而然的成為了這個西域聯盟的首腦。
所以說是西域聯盟,其實是烏茲國的一言堂。
其餘的國家為了保全自己國家,隻能聽之任之。
蕭策看到了這裡之後,心想著,這果然不是沒有縫的雞蛋。
那剩下的四個國家,不就是明擺著是自己的盟友嗎?
這份資料上還把大概實力分析了一下,蕭策一一看完之後,就把這個紙給放在一旁的火盆裡給燒了。
翌日。
軍隊一大早就開拔了。
蕭策這支隊伍,就是被西域使團隊伍包裹在其中。
那個迪力提倒是破天荒的沒有來找麻煩。
而在隊伍最前端的迪力提叫來了教頭。
“怎麼樣,你們想好了在哪裡動手了嗎?”
教頭躬身對著迪力提說道:“國師,明天晚上吧。昨天的時候,我已經去試探過了一下,蕭定山留給他真正厲害的人一共是五個,那五個人,都是曾經我訓練的死士。對於普通人,他們都是有著以一敵百的能力。不過,他們遇到了我之後,他們沒有還手的能力!”
迪力提看著教頭一臉自信,點頭:“行!那就儘快。”
教頭又問道:“那個蕭策要不要去乾掉?我們想讓他怎麼死,他就能怎麼死。絕對不會懷疑到我們身上!”
迪力提搖頭說道:“不用,一個廢物而已,翻不起什麼風浪。而且,我突然想到了他的一個妙用!你隻需要把他身旁那些人全部乾掉,砍了他的手腳,他就能夠老實了...他現在之所以這麼厲害,完全就是因為身旁有所依仗!”
教頭點頭,便不再說話:“國師,最多三天,我就會砍光他的‘手腳’,乾掉那些人之後,屍體要留下,還是讓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
迪力提想都沒想就回答道:“讓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吧。我倒是有些期待,失去了鎮國王給他的那些護衛,那個廢物是不是還能這麼硬氣了。”
當天晚上,蕭策沒有等來教頭。
倒是等來了一個鄯善國的一個使臣。
聽著護衛的稟告。
蕭策挑了挑眉:“鄯善國的使臣?”
護衛點頭:“王爺不錯,雖然自稱鄯善國的使臣,不過他身穿著夜行衣,還蒙麵,看著不像正式拜訪。”
蕭策哭笑不得的說道:“肯定不是正式拜訪,誰家好人半夜三更來拜訪。去把她請進來吧。”
護衛點頭,他有些顧慮道:“要不要讓大雷總隊去確認一下。”
蕭策擺手:“用不著,他們這群人之中,隻有迪力提想乾掉我。而我現在最不需要擔心的就是迪力提。”
大雷也對著護衛隊長點了點頭。
沒一會之後,護衛隊長就帶來了一個全副武裝的鄯善國的使臣的。
儘管她全副武裝,但這個鄯善國的使臣,蕭策一直非常印象非常深刻。
因為,她是整個使團之中唯一一個女性。
而且昨天從教頭給的情報之中,這個鄯善國是一個女多男少,以女性為主的國家。
她們皇帝,還是一個女帝。
由於是深夜過來的,這個使臣還是喬裝打扮過的。
儘管是女扮男裝,但,還是難掩身前的偉岸。
她不僅是女扮男裝,還是蒙著麵。
蕭策坐在了軍帳之中的床榻之上,看著來人。
就憑借著身前偉岸,蕭策就認出了此人就是鄯善國的使團的淩嫦。
“淩嫦先生,深夜造訪,不知所為何事?”
此時‘全副武裝’的淩嫦很顯然是愣了愣神,很詫異,蕭策是怎麼認出她的。
不過,她倒也不矯情,知道自己被認出了之後,就摘下了蒙在臉上的麵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