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崇遠眼底冒火的看著王力士。
“啊?這麼多?”
這賬一算,王力士頓時驚了,一臉錯愕的看著趙崇遠。
他們剛剛七萬兩銀子下去了?
然後就買了一車的東西?
還都是一些看似新奇實際上造價卻並不是很高的東西?
“陛下,我們被他們給...給....”
摸著光禿禿的口袋,王力士急得指著黑心導遊帶人跑路的方向,直跺腳!
趙崇遠臉色更是黑的和碳一樣:“這逆子,坑彆人也就算了,敢坑他老子。”
以他的眼光自然能看得出來,這背後沒有趙定撐腰。
給這幫幽州小商小販九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宰外地人!
“陛下,那咱退貨!”
王力士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堂堂司禮監掌印大太監,這些年什麼風浪沒見過。
可怎麼就會在這小小的幽州城翻船了。
“哎呦,我這張臭臉嘍。”
王力士氣急,狠狠的給自己兩巴掌。
趙崇遠臉色陰沉:“退貨?退個屁啊,朕丟不起這臉。”
他一個老子在兒子的封地被坑了。
還被坑的一毛錢都不剩。
事後,反應過來,還要去退貨?
他這臉往哪擱?
抬腿向著趙氏商行的台階下麵走去。
但剛走沒兩步。
趙崇遠和王力士就愣住了。
這還是他們之前一路走過來的幽州城嗎?
怎麼大街小巷上到處都是推車推著黃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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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忙著給路上傾倒著黃泥,有人忙著把黃泥豁成泥巴塗在那些青磚搭建的牆壁上麵。
還有人已經趴上了屋頂忙著在屋頂瓦片上鋪蓋一層茅草。
“這是乾什麼?”
趙崇遠一臉懵。
“不知道啊。”
王力士也是一臉懵。
好好的街道弄成這樣乾什麼?
閒的沒事乾,吃飽了撐得?
甚至就在他們愣神的一會功夫,還有人牽牛過來,故意在路麵上拉幾泡牛屎。
然後踩個稀碎。
要不是他們兩站的遠,直接就噴他們一臉.....
“我去問問。”
王力士說了一聲,隨後趕緊一路小跑,走上前,看著其中一個正在乾活的老百姓,開口問道:“老鄉這是作何,好好的城,為什麼要如此作踐?”
“外地的?”
那人問了一聲。
“恩恩。”
王力士連連點頭。
“呸,本地人的事情,外地人少打聽。”
那人吐了一口吐沫在手裡,搓了搓,有繼續掄起鐵鍁,往牆上掀著黃泥。
“額.....”
王力士一臉尷尬,扭頭看了一眼趙崇遠,一臉無奈。
噹!
噹!
噹!
就聽到此時。
鑼鼓聲忽然從前麵傳來。
一隊穿著官服的壓抑忽然從人群外麵走來,為首的那人一敲銅鑼吆喝道:“兄弟們,父老鄉情們,燕王殿下能不能留在我們幽州,就看你們的了,給我掄起膀子好好乾,從今以後誰再敢說我們幽州有錢,老子先給他菊花縫起來,
還有從今天開始,一個個晚上回家都給我去廚房裡麵喝兩碗泔水,沒餿的不要喝,喝的就要是餿的。
先上吐下泄幾天,把自己臉色搞的難堪一點。”
說完又指了人群那個胖的和圓通一樣的青年:“那個死胖子,彆扭頭了,說的就是你,從現在給老子繞城跑二十圈,什麼時候瘦的和麻杆似的,什麼時候就給我停下來。
也不看看咱們幽州在那狗皇帝眼底是什麼地方,能養出你這麼一個膀大腰圓的嗎?
給老子跑!”
噹!
那為首的官差又是一榔頭捶在銅鑼上。
“這一次,咱們燕王殿下能不能繼續留在咱們幽州就看你們的了!
兄弟們給我掄起膀子乾!”
那官差一同吆喝之後。
頓時整個幽州城的老百姓更加賣力的往牆上攤著爛泥了!
隻留下趙崇遠和王力士二人一臉懵。
他們來幽州的事情,趙定怎麼知道了?
彼此相視一眼,兩個大大的問號,同時出現在二人的眼底。
王力士頓了許久才道:“陛下,有沒有可能是皇後娘娘提前給燕王殿下通風了?”
“皇後?”
趙崇遠呢喃自語。
王力士繼續說道:“陛下,咱來幽州的事情本來知道的人就極少,除了皇後之外,好像也沒彆人了,還是您臨行之前給娘娘說的。”
“額....”
趙崇遠麵色僵硬,“可這逆子現在不是過得很好嗎?”
王力士訕笑一聲:“燕王殿下過得是不錯,但燕王殿下在奏折裡麵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趙崇遠:“……”
就在此時。
一個穿著衙役服侍的青年,走到趙崇遠的麵前:“三位應該就是今天來我們幽州的外地客商吧,我們燕王殿下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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