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這樣,趙哲依舊被打的齜牙咧嘴。
看著趙哲這淒慘的模樣,王力士捂著嘴,差點笑抽過去。
感情自家這主子這是借機撒氣呢。
那趙定沒辦法,就那趙哲出氣了?
過了半晌。
趙崇遠氣喘籲籲的坐在地上,手裡的雞毛撣子也被打的毛都快掉光了。
被吊在放梁上的趙哲一臉委屈,但愣是一句話不敢說,委屈屈巴巴的看著自家的老子。
“看什麼看,打你還不服氣啊。”
趙崇遠一瞪眼。
趙哲立馬縮了一下腦袋,委屈的把頭扭到一邊,更不敢說話了。
見趙哲不說話了,趙崇遠這才清了清嗓子望向趙哲說道:“朕給你三年的時間,朕不希望在大乾境內在看到流民!”
“啊,有這事嗎?”
趙哲茫然的看向趙崇遠。
“給我吊起來!給朕把馬鞭拿過來!”
一看趙哲一臉茫然的樣子,趙崇遠頓時氣的不打一處來,伸手接過一旁護衛手裡的馬鞭。
啪的一聲!
直接一鞭子抽在了趙哲的屁股上。
刹那間皮開肉綻。
趙哲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
急忙大喊道:“父皇,饒命啊。”
“饒命?誰饒了那些百姓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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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崇遠氣的破口大罵。
啪的一聲!
又是一鞭子抽了下去。
刹那間兩道猙獰的血痕出現在趙哲的屁股上,一身黑色的蟒袍都被打得裂開。
“爹,我錯了,我錯了。”
趙哲哭喊著求饒。
他特麼的怎麼知道他老爹趙崇遠會過來,而且之前都沒有消息的?
還有那流民的問題他怎麼解決。
自前朝開始不就是這樣嗎?
啪啪啪!
又是幾鞭子下去。
打的趙哲哭天喊娘。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殺豬。
“爹,彆打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趙哲哭喊著望向趙崇遠。
那眼淚嘩嘩的就出來了,完全不需要醞釀的。
看著趙哲這幅模樣,趙崇遠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朕隻給你三年的時間,如果三年內,兗州境內,還是到處都是流民,你這齊王就不用當了,你不是覺得流民正常嗎?老子到時候讓你當流民去。”
“啊?爹,我是你親兒子啊。”
一聽趙崇遠這話,趙哲哭的頓時更凶了。
“你再叫一聲?”
趙崇遠氣的鞭子又掄了起來。
一看這架勢,趙哲頓時慫了,委屈巴巴的看著趙崇遠:“兒子知道了。”
“彆叫我爹,這裡隻有君臣。”
趙崇遠大罵一聲,順手又把鞭子揚了起來。
“是,父皇!”
趙哲腦袋一縮,趕緊恭敬回道。
趙崇遠看了趙哲一眼,:“另外罰俸三年,以示警戒。”
“啊!”
趙哲驚呼一聲,:“父皇,兒臣就指著這個活啊,你不給我俸祿,我吃什麼?”
然而趙崇遠卻看都不看趙哲一眼,揮了揮袖子走出大廳。
一出門頓時感覺神清氣爽。
老子拿你沒辦法,我還不能罰彆人了?
舒服了。
徹底舒服了。
出了齊王府。
趙崇遠望著不遠處那於幽州近乎一個天一個地的城池,以及明顯冷清不少的街道。
趙崇遠眼底滿是憂慮,長歎一口氣。
“朕原以為隻要勤政愛民,整頓吏治,終有一天會挽回前朝留下的弊端,讓百姓生活富足,如今看來朕倒是把這事想的簡單了,沒想到朕堂堂大乾皇帝,到頭來反倒是不如自己的兒子,可笑,當真是可笑啊。”
王力士趕緊安慰道:“陛下,幽州終究是一城之地,而陛下要麵對的是整個大乾九州二十八府,其中情況之複雜,遠非幽州一城之地所能相比,燕王殿下雖有才華,但若是放在您的位置上,也不見得能做的比您好。”
趙崇遠沒做聲,四周觀望了一會,便向著重新騎上馬,向著淇水的渡口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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