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府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拱手道:“陛下,您不在這幾日,皇長孫他一直都是勤勤勉勉,配合著皇後處理.....”
“哎呀,你個老太師張嘴閉嘴我們小兒,怎麼到這事上畏畏縮縮起來了,我張德杆不怕死,
我張德杆說了。
皇長孫他除了皇後娘娘垂簾的時候,還能聽咱們的彙報,彆的時候就躲在東宮裡麵玩起來扮演遊戲,還在東宮裡麵弄了一個坊市,號稱朝天坊,彙聚一幫小太監,宮女在裡麵扮演商販,自己則扮演管理坊市的衙役,順帶著還把自己的四爪蟒袍給了小太監穿,還有.....”
張德杆劈裡啪啦的說個不停。
一旁的劉德明捂著臉有些不忍直視。
這破麻稈當真是一點不給皇家的麵子啊。
不僅是劉德明,其他的幾名六部大員也是嚇得冷汗淋漓,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越是聽著張德杆的稟報,趙崇遠的臉色越是黑色發紫。
“所以這月餘下來,那混賬東西就一直是玩了對嗎?完全沒乾一點正事?”
趙崇遠氣得渾身顫抖,恨不得現在就掄起金瓜直接對著趙青詹腦袋當頭一下。
楊府趕緊接過話題道:“也不是,皇後娘娘垂簾的時候,太孫處理朝政起來還是極為認真的,就是皇後娘娘一走那就......”
但還沒等楊府說完,張德杆又立馬氣呼呼地接過了話茬:“什麼認真啊,就是給各地府衙上報今年荒年,請求戶部撥款救災的折子批一個沒吃的去搶啊。”
“什麼?”
一聽這話,趙崇遠再也坐不住了。
啪的一聲!
一拍龍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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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崇遠從龍椅上站了起來,操起一旁的金瓜就向著東宮的方向走去:“朕,打死這個鱉孫。”
王力士趕緊追了上去:“陛...陛...陛下.....”
這金瓜都拿起來了,要打死啊.....
看著王力士追著趙崇遠跑了出去。
楊府氣得渾身發抖:“張德杆啊,張德杆,你可真的會乾好事啊。”
“你個麻杆,你想死彆拖累老子,老子這兩百斤肥肉可不想就這麼丟在這裡。”
劉德明指著張德杆,直跺腳。
“哼,老子說錯了?老子沒錯!老子不和你們這些軟骨頭同流合汙。”
張德杆哼哧哼哧地站在原地。
……
東宮內。
趙青詹難得老實的趴在案台上。
手裡拿著十根毛筆,每一根毛筆都捆在手指頭上,在一張張宣紙上寫下一排排......歪七扭八的“象形文字”。
就這麼一會的工夫,趙青詹的臉上已經畫滿了墨水。
“翠鸞姐姐,你看我這都抄了兩遍了,你就和皇祖母求個情,放過我可以不?”
趙青詹咂巴著嘴,一臉討好看著一旁坐在不遠處啃著白梨的翠鸞。
“啊?皇長孫,您在說什麼?我聽不見。”
翠鸞極為浮誇地湊起耳朵:“啊呀呀呀呀,皇長孫,我耳朵聾了啊,我什麼都聽不見啊。”
“哎呀,翠鸞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就放過我吧,發發善心,饒了我吧,這裡可是整整三十萬字啊,我十個手指廢了都抄寫不完啊。”
趙青詹一臉痛苦的看著翠鸞,臉都直接卡在的案台上麵:“而且皇爺爺那邊沒準待會還要揍我,你就看在我這麼可憐的份上,饒了我吧。”
“陛下,皇長孫正在裡麵。”
就在此時門外忽然傳來小太監的聲音。
“嗯?”
趙青詹一愣。
翠鸞趕緊站了起來。
哐當一聲!
大門被人從外麵踹開。
趙崇遠提著金瓜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趙青詹,你給我滾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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