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道淒厲的慘叫聲。
在這座地牢內響起。
獄卒出手很狠,而且很果決。
燒紅的老虎鉗探入這大漢嘴裡的一瞬間,就生生地掰下了一顆牙齒。
任憑著大漢淒厲地慘叫,又取出一旁早已準備好的鹽鹵直接往大漢嘴裡強行灌下去。
頓時一股更為恐怖的劇痛在大漢的嘴裡升起。
看著這一幕。
趙定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波瀾。
這是諸國混戰的亂世,不是前世那個和平的年代。
尤其他還身處幽州這種三戰之地。
人不狠,站不穩的。
“繼續。”
眼看著大漢似乎剛剛痛感稍稍減輕,神色有些平複,趙定繼續平靜開口。
“是!”
獄卒應喝一聲,又繼續走上前。
直接掰開大漢已經被燙出水泡的嘴,拎起另外一把燒紅的老虎鉗又探了進去,再一次硬生生地拔下大漢的一顆牙齒。
“啊!”
淒厲的慘叫聲又一次響起。
嚇得原本鬼哭神嚎的地下暗牢,頓時安靜了下來。
一個個神色驚恐地看向趙定。
看著這個在外麵被整個幽州老百姓擁戴,但是在他們眼中卻如同魔鬼一般的男人。
“我....說...”
劇烈的痛楚早已讓大漢沒有了之前的硬氣,神色驚恐地看向趙定。
“沒事,繼續。”
趙定看都不看一眼,揮了揮手,示意獄卒繼續。
“啊!”
又是一道淒厲的慘叫聲在地牢內響起。
每一次都是換上一把剛剛燒好的老虎鉗,然後在扒完牙之後,往大漢嘴裡灌上鹽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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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鹽鹵實際上就是幽州老百姓家裡醃製鹹菜的鹵汁。
這玩意彆的好處沒有。
唯一的好處就是裡麵的鹽特彆多。
若是傷口碰上去。
那滋味絕對酸爽。
“我給過你機會,可你自己不珍惜,沒辦法,我隻能讓你知道珍惜。”
趙定笑著說道。
可這個笑落在大漢的眼底卻無異於魔鬼。
“我說...我說....”
大漢艱難地開口。
嘴裡的鹽鹵裡麵的鹽分,混在傷口裡麵,疼得他止不住地顫抖。
“想好了?”
趙定抬起頭看了一眼大漢。
“想好了,想好了。”
大漢強忍著劇痛,結結巴巴地看著趙定。
隨後不等趙定,大漢趕緊回道:“溫良,南陳的溫良?”
“他?”
趙定挑眉。
南陳與大乾不同。
大乾是以藩王戍邊,南陳則是以守將戍邊。
溫良便是南陳的守將。
之前他趙定剛來幽州的時候,溫良還不是南陳的守將,後來南陳的守將被他射成了篩子之後,守將就換成了溫良。
“溫良他想得到殿下的神武大炮以及殿下連珠弩的製作方法,而且他還知道小人本是幽州人士後來逃到了南陳那邊,所以就派小人返回幽州....”
大漢強忍著劇痛,含含糊糊地說道。
“你是幽州人?”
趙定眉頭一掀。
“幽州錢家。”
大漢回道。
“錢家?”
趙定嗤笑一聲,“我說你們這幫人去了哪裡沒想到逃去了南陳。”
聽著趙定這話,大漢頓時不再說話了。
他們幽州錢家本來是幽州最大的門戶,坐擁上萬畝良田,堪稱幽州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就是幽州本地的官府拿他們也沒辦法。
在幽州老百姓嘴裡一直都流傳著:鐵打的錢家,流水的郡守。
這錢家就是他們的錢家。
可自從趙定來之後一切都變了。
他們錢家這些年在幽州乾的那些事情全部被翻了出來,府裡豢養的惡奴,在趙定燕王府守軍手裡連一輪齊射都沒撐過就死的七七八八。
家主更是被趙定拉到了燕王府前。
當著幽州所有老百姓的麵,直接砍了,以儆效尤。
沒了錢家,沒了那些豢養的惡奴幫襯,他們這些錢家的子孫自然不敢在幽州逗留都跑去外地,而他就是逃到了南陳。
看著眼前的大漢。
趙定笑了笑。
但這一笑,卻是讓大漢心底莫名地泛起一絲寒意。
哭喊著求饒道:“殿下,我錯了,你饒我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饒你一次,誰繞那些被你們錢家折磨的家破人亡的百姓啊?”
趙定嗤笑一聲,隨即拍了拍手,扭頭走向外麵,對著身後的獄卒吩咐道:“按照老規矩,砍去手腳,做成人彘,掛在城頭。”
“殿下....”
聽著趙乾這話,大漢更是淒厲地大喊。
然而趙乾卻頭也不回地向著外麵走去。
淒厲的慘叫聲再一次在地牢內響起。
過了半晌。
燕王府和城外連接的密道出口。
一道渾身浴血都看不出人形的物體被緩緩的掛在了城頭。
而隨著這道渾身浴血已經看不出人形的身影掛在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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