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的一聲!
一道冷箭驟然射在了他麵前的三米之處。
箭頭入地。
隻有箭尾留在地上。
砰的一聲!
溫良嚇得一股屁坐在了地上。
剛才還好他跑的不快,若是再快一步,可能現在死的就是他的。
咻!
咻!
咻!
就在此時。
一道道破空之聲驟然響起。
一柄柄閃爍著寒芒的飛箭驟然從暗中射出。
溫良慌忙躲閃。
整個人像是一隻猴子一樣,在原地左閃右避。
“出來,你出來!”
“在暗中放冷箭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出來!”
溫良狀若瘋魔一般,望向四周淒厲的大喊。
心底更是充斥著前所未有的恐懼。
他看得出來,暗中的人不殺他,隻不過就是為了戲耍他而已。
噗呲一聲!
又是一根冷箭從暗中射出。
猝不及防之下,溫良的小腿瞬間被洞穿。
整個人又一次摔倒了下去。
臉直接撞在地上。
鮮血橫流。
“你到底是誰?
求求你,彆折磨我了!
要殺要剮給個痛快!”
溫良驚恐的看著四周。
到了這一刻,他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儒雅和冷靜。
望向四周之時,眼底充斥著驚恐之色。
然而四周卻依舊死一般地安靜。
一切都仿佛從未發生過一般。
可越是如此,溫良的心底越是驚恐。
他現在就仿佛一個獵物一般,被人盯著,生死全在對方的一念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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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依舊絲毫的回應都沒有。
無形的恐懼籠罩溫良的心頭。
他到現在甚至都不知道對手在哪!
又過了半晌。
溫良的內心終於崩潰了,望向四周驚恐的哭喊道:“你不要殺我,有什麼話好說,我是南陳齊國公之子,隻要你不殺我,我父親會花大價錢贖回我。”
溫良一邊哭喊,一邊對著四周瘋狂的磕頭。
眼底竟是驚恐。
“我以為溫侯爺是個漢子,會選著自我了結,沒想到,也是一個軟骨頭啊。”
一道滿是揶揄的聲音從樹林裡麵傳來。
趙定的身影緩緩從樹林後麵走了出來。
在他的身旁還跟隨著一男一女,以及一個.....唔.....
上半身被捆得和粽子一樣,然後嘴裡塞著白布的絕美少女。
趙定一臉譏諷的看著溫良:“溫侯爺,你之前驅趕民夫當炮灰的時候,不是很硬氣嗎?怎麼現在這副模樣了?”
然而溫良卻並未看向趙定,而是目光帶著錯愕的看著趙定身旁的那名上半身被捆得和粽子一樣,嘴裡還塞著白布的絕美少女、
“玉奴,你怎麼在這裡?”
溫良滿是錯愕的看著蕭玉奴。
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他會在這裡看到蕭玉奴。
“呸,誰是玉奴啊,你不要和我套近乎啊,我可不認識你。”
蕭玉奴啐了一聲。
原本噻的緊實的白布突然掉落,說完又清了清嗓子,看向趙定,“趙定,我可不認識他,你彆聽他瞎說。”
然後,不等趙定說話,蕭玉奴又叼起掛在身上的白布,小嘴一陣蠕動,又白布塞回了嘴裡。
這熟練的架勢。
一瞬間趙定都看呆了。
還能這麼玩的?
然而蕭玉奴卻,昂著頭看著天,順帶哼起小曲。
壓根不搭理趙定,
那架勢完全就是一副,我沒說過話。
你什麼都沒聽到,你也什麼都沒看到。
趙定:“……”
張三:“……”
綠桃:“……”
然而聽著蕭玉奴這話,溫良卻猛然回過神來,神色怨毒地看著趙定:“你就是趙定?”
“是我咋滴嘍?”
趙定攤了攤手,說完又摸著巴又補充了一句:“唔,忘了告訴你,你得到的消息也是我故意放出去的。”
聽著趙定這輕飄飄的一句話,溫良的眸子瞬間紅了。
咬牙切齒地從地上站起,掄起手裡的長劍就向著趙定衝了過來。
“我要你死!”
趙定歎息了一口氣:“唉,怎麼這年頭反派都搞不清楚自己的狀況呢?”
“張三。”
“王爺,小的在。”
“交給你了。”
趙定吩咐一聲,然後.......
然後就拉著綠桃跑向了遠處的樹下,躲了起來。
蕭玉奴蒙了,看著趙定:“你跑什麼?”
“我不會武功啊。”
趙定攤了攤手,一臉不置可否的看著蕭玉奴。
“嗯,有道理。”
蕭玉奴點了點頭。
隨後,嘚吧嘚吧地一路小跑躲在了趙定的後麵,然後伸出個腦袋看著不遠處已經和溫良戰在一起的張三。
“你跑我後麵乾什麼?”
趙定一臉的蒙逼。
“我手被你捆著啊。”
“嗯,有道理。”
趙定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隨後伸出手,擰著蕭玉奴的耳朵,直接把蕭玉奴提溜到了他的前麵:“階下囚,要有階下囚的樣子,你躲在本王後麵,本王豈不是很沒麵子?”
“不應該是你一個男人躲在我一個女人後麵,還以我一個女人當擋箭牌更沒麵子嗎?”
蕭玉奴一臉疑惑的看著趙定。
“嗯,你說的沒毛病。”
趙定摸了摸下巴,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拎著蕭玉奴的耳朵,硬生生的把她揪到了自己的前麵:“不過,請你站好不要動替本王擋好,做好一個階下囚該有的覺悟,謝謝。”
蕭玉奴:“……”
綠桃翻了翻白眼。
對自家這個不靠譜的王爺一臉的無語。
蕭玉奴同樣的一臉的無語。
虧她之前還覺得趙定是那啥。
沒想到?
都是錯覺....
而也就在此時。
砰的一聲。
張三一腳給溫良踹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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