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一個近乎被捆得和木乃伊一樣的人形生物出現在趙定的麵前。
看著溫良那淒慘的模樣,趙定嘴角微微抽搐,眼神有些嫌棄的看著張三:“你怎麼綁成這樣了?”
張三這小子是不是對綁人的理解出了點問題。
怎麼被他訓了兩次之後,現在綁人都綁的和木乃伊似的,
也好在是麻繩。
要是後世的那種塑料繩。
趙定真的有些懷疑溫良會不會被活活的憋死。
蕭玉奴嘴角微微抽搐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以後得下場。
“王爺,我這不是怕他和蕭小姐一樣跑掉嘛。”
張三撓頭著腦殼,一臉訕笑的說道。
“嗯,有道理,以後見誰都這麼綁,這是咱幽州的特色!”
趙定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順帶著也適時的給蕭玉奴投了一個微笑。
蕭玉奴:“……”
看著不遠處那到處都是殘缺屍體的孩兒領,順帶著又踹了腳下的溫良,張三望向趙定問道:“王爺,咱們接下來咋辦?”
“找一個活口放回去,讓他給咱們帶信給南梁,讓溫子恒準備五十萬兩銀子贖回溫良。”
趙定吩咐道。
聽著趙定這話,張三嘴角一抽抽,苦著臉看著趙定:“王爺,您真的打算宰那個溫子恒啊,可他畢竟是南陳的齊國公,我怕......”
“怕什麼?風浪越大,魚越貴,”
趙定翻了翻白眼:“他溫良有靠山,王爺我沒有嗎?”
“胡三!”
“在!”
“寫奏折,不,不用奏折,直接飛鴿傳書,王爺我想想怎麼說啊。”
看著胡三已經掏出了紙和筆。
趙定站在原地思索片刻,一拍腦門哭喊道:“爹啊,不好啦,出大事啦,天降隕石直接把南陳的邊軍給砸了,死了一萬多人啊,那場麵老慘了,兒子我本想趁著這個機會來一手回手掏。
好好出一出之前的惡氣,但奈何勢單力薄不敢出城。
不過好在天道好輪回,蒼天繞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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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南陳齊國公之子溫良居然慌不擇路逃到了咱們幽州城,
兒子我為不弱我大乾的威勢,親自披馬上陣,與他大戰三百回合,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外加好幾次差點被他挑落下馬。
不過好在有老爹神威庇佑,兒子我終於不負眾望把他拿下。
本想著直接就地斬殺,以壯大我大乾軍威,但奈何那溫良小賊看準你兒子我手裡沒幾兩銀子,居然以金錢來誘惑我?你兒子我是誰?你兒子我是讀春秋的,向來以正人君子自居,兩袖清風,且視錢財如糞土,不在乎那些虛名。
但奈何他給的實在太多了啊!
整整五十萬兩啊。
你兒子我窮這事你也知道。
沒辦法,為了幽州百姓,你兒子我也隻能委屈自己,為五鬥米折腰了。
不過,兒子我又怕自己勢單力薄,那溫子恒老賊又是南陳的齊國公,手底下精兵強將無數,到時候萬一會出爾反爾,你兒子我丟臉是小,但大乾生威不能墮啊。
故兒,兒子想請爹速派人帶兵來幽州支援兒子。
至於帶兵的人,兒子已經想好了,就戶部主事孫冰就好。
戶部主事孫冰與兒子打交道多年,對於此人品性極為了了解。
其不僅酷愛學外語!
而且喜讀春秋,乃是一等一的正人君子!
有他在兒子我必然不墜大乾軍威。
事成之後,咱父子,二八分賬。
爹你有錢,少拿點,兒子我沒錢,多拿點。
您的好兒子,趙定敬上!”
說完,趙定還摸了摸眼淚。
沒辦法入戲太深,不流淚說不出那些“肺腑”之言。
“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胡三,趙定踹了他一腳:“記下來了嗎?”
“記...記...記下了。”
胡三一臉懵逼。
想當初他為了把幽州寫的慘寫的更真實一點,還特地跑去了漠北體驗生活了三個月,這才寫的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結果到自家王爺這.....
那正是的張口就來啊。
全篇幾百字,連個“,”都不是真的,但你特麼的聽得卻又感覺無時無刻不充滿了真情實感。
高,實在是高啊!
胡三滿臉的崇拜。
“王爺請收俺胡三一拜。”
胡三麵色肅穆的看向趙定,拱手就要跪下。
卻沒趙定一腳踹了過去,翻了翻白眼道:“滾一邊去,王爺我那是句句發自肺腑。”
“是是是。”
胡三乾趕緊點頭
論胡吹,還是要看咱家王爺啊!
“你乃是發自地府吧。”
蕭玉奴翻了翻白眼。
“張三!”
“有!”
“給我把她按照溫良的套餐捆個結實,先餓個三天再說!”
“得嘞!”
“彆彆比,趙定有話好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救命啊,謀殺仙女啦....唔...唔....唔...”
沒過多久。
趙定回城的馬車上。
一大一下兩個“木乃伊”
被張三和牛不鬥一人扛一個向著幽州走去。
當晚幽州城內。
幾隻信鴿,衝天而起,向著遠在千裡大乾帝都應天飛去。
之所以選擇多放幾隻。
主要是最近不知道哪個王八蛋天天逮著飛往他幽州的信鴿吃,導致他很久都沒收到孫冰的傳信了,而他那些飛往京城的信鴿也無一例外的石沉大海了。石沉大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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