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定沒好氣地直接踹了胡三一腳:“你覺得你腦袋重要還是銀子重要?”
“腦袋!”
胡三下意識地回道。
“那你覺得咱幽州靠啥賺錢?”
趙定翻了翻白眼繼續說道。
“當然是王爺你搗鼓出來的那些貨。”
胡三不假思索地回道。
“那咱大乾主要收什麼稅?”
趙定再問。
“那自然是農稅。”
胡三不假思索地回道,但很快卻又驚喜地笑道:“王爺,這麼說咱們幽州其實也不用交多少稅啊。”
嗬~~~
趙定嗬了一聲,都懶得搭理胡三。
虧胡三還跟了自己這麼久。
“那王爺,咱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過了半晌之後,胡三再次開口問道。
這道諭旨裡麵對於鴿子的事情,趙崇遠隻是提了一嘴,但最為主要的事情還是讓趙定節製天甲軍和洛水軍,以此來震懾南陳和北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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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天甲軍和洛水軍先備戰,暫時不用開赴幽州。”
趙定思索了良久之後,才說道,不過這句話剛說完,趙定又狐疑地看著胡三:“我老子除了讓天甲軍和洛水軍讓我節製之外,有沒有單獨下諭旨說一下糧草從哪裡供給的事情?”
“唔~~~”
胡三咂巴著嘴,思索了良久之後,才說道:“好像是沒有。”
趙定:“……”
過了半晌,趙定才翻了翻白眼,一臉幽怨地罵道:“真不怪我坑我老子啊,是他自己為老不尊啊!三十萬大軍的糧草,讓我一個藩王付,他怎麼就好意思一點都不提糧草的事情???”
胡三站在一旁訕訕一笑。
這話他是一點都不敢接啊.....
不過自家王爺和當朝陛下倒也沒錯種,當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兒子坑老子,老子坑兒子....
“對了,前幾天牛不鬥從外麵抓回來的那幾個南陳的斥候審問的怎麼樣了?有什麼發現嗎?”
趙定抬起頭看著胡三問道。
胡三苦著臉回道:“那倒是沒有,那幾人就是過來探路的。”
“哎,行吧。”
趙定長歎一聲。
想再遇到一個溫良那種的愣頭青是真的不容易。
不過看著胡三離去,趙定還是囑咐道:“最近讓人多打聽打聽南陳那邊的事情,有什麼情況立馬來報,另外傳令洛水軍和天甲軍讓他們整軍備戰的動靜弄得大點,越大越好,所有的糧草開銷,王爺我出!”
一說到“我出”這兩個字,趙定臉上的神色更加幽怨了。
就差再來一句國粹了!
……
兩天之後。
大乾帝都,應天,皇宮。
王力士急急忙忙地衝進養心殿。
看著趙崇遠正獨自一人躺在龍榻上哼著小曲,王力士一臉獻媚地說道:“陛下,大喜啊,南陳那邊傳來消息,南陳齊國公溫子恒遇襲,生死不知,長公主元青被禁足在齊國公府。”
說完王力士又一臉諂媚地道:“陛下,那元甲應該是等不及動手了。”
“他等不及才對。”
趙崇遠聞言冷笑一聲:隨即揮袖從龍榻上站起,望著王力士聲音冷然地吩咐道:“既然元甲動手了,那幾個和南陳勾連的世家也沒必要留著了,現在正是時候,還有那幾個暗中和北梁有往來的世家也一並收拾了,收繳所有家產,充實國庫!”
“是,陛下!”
王力士聞言大喜,急忙掉頭向著外麵走去。
他深知趙崇遠想動這幾個世家多久了。
但沒走兩步。
趙崇遠又喊道:“對了,最近這鴿子怎麼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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