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幽州民生凋敝,百姓食不果腹,如此情況之下,我若是走了?他日幽州若是渡過此劫,我又有何麵目回來見我這幽州的父老鄉親?”
趙定一字一句,每一句話說得都極為低沉。
言語之中無不充斥著肺腑之意。
聽得高有錢頓時哭得稀裡嘩啦,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看著趙定,沙啞著嗓音道:“殿下說的對,是奴才錯了,奴才絕不再說請燕王殿下回京之事了。
這樣,燕王殿下,奴才雖為位份卑,也是一個醃臢之人。
但身為我大乾子民,吃得是皇糧,自當也有一副拳拳愛國之心。
隻可惜,奴婢此次離京帶的銀兩少了。
這一百兩銀子就全當奴婢對幽州的一片心意!”
說著,高有錢從袖子裡麵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一邊擦著眼淚,一邊遞到趙定的手裡。
“還有奴婢我。”
“還有我。”
“我銀子帶的少,我隻有一兩,全給燕王殿下您了。”
隨著,高有錢帶頭哭得稀裡嘩啦,親自拿出銀子捐錢。
那些跟著高有錢一起來的小太監們,頓時哭得更為傷心了。
一個個從隨身的荷包裡麵。
掏出自己身上僅剩的銀子,走上前放在趙定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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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這些小太監如此。
甚至就是那些侍衛此刻一個個也虎目含淚的看著這一幕。
走上前,掏出銀子全部遞到趙定手裡。
一個個神色帶著崇敬,帶著敬畏的看著趙定。
可惜啊。
燕王殿下終究不是嫡子,若是嫡子,大乾有此明主?何愁國家不能興旺?
“多謝各位了。”
趙定雙手顫抖的接過這些人手裡遞過來的銀子,眼底含著熱淚,對著幾人躬身一拜。
看著趙定一個王爺都如此了。
一瞬間,高有錢這些太監頓時哭得更是稀裡嘩啦了。
高有錢更是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對著趙定道:“王爺,甭說了,這一次咱家定會將這幽州的事情,如實稟報陛下,讓陛下知曉王爺的苦心,還有那一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咱家也定會如實給陛下說明。
咱家雖然沒讀過書,但傳話還是會的。”
說到這裡。
高有乾,又看向趙定,沙啞著嗓音問道:“王爺,您還有什麼話,需要奴婢帶給陛下嗎?”
我有個屁!
趙定心底嗬了一聲,但臉上卻依舊麵露悲痛之色,拍著高有錢的肩膀,掩麵痛哭道:“勞煩高公公回去,給我父皇說一聲,自古忠孝難兩全,就說孩兒不孝,為了幽州的百姓,為了我大乾王室的千秋大業,也隻能無法常伴父皇膝前儘孝了。”
一聽趙定這話。
高有錢等一眾太監,乃至那些侍衛頓時哭得稀裡嘩啦。
然而張三,胡三,牛不鬥這些人卻都懵了。
啥情況?
這就被自家王爺給忽悠住了?
不過這幾天到底是跟隨趙定多年的老油條。
趕緊趁著沒人注意,低呼道:“哭,快哭!”
於是乎。
一瞬間。
剛剛消停下來的幽州百姓頓時哭得稀裡嘩啦。
哭喊道:“王爺,高義啊,我們舍不得你!!!”
聽得趙定一陣的雞皮疙瘩。
不過出於一個演員的職業素養,趙定還是麵露悲戚之色,望向身後一眾幽州五毛錢演員哭喊道:“本王,也舍不得你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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