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固的腦門一瞬間皺成了“川”字。
“怎麼停下來了?”
趙恒有些不耐煩的聲音從轎子裡麵響起。
他現在心底鬱悶的一匹。
本來好端端的請趙定喝酒,不惜重金包下了整個教坊司,甚至還拿出了花了大價錢搞回來的瓊漿玉露,結果到頭來趙定一口酒沒喝,該辦的事情也是一點都沒辦,連拉攏的機會都沒給他。
白瞎了他幾千兩銀子。
“王爺,我好像知道,為啥燕王爺一口酒沒喝了.....”
就在此時,卞固顫顫巍巍的聲音從轎子外麵響了起來。
“為啥?”
趙恒斜眸的看了卞固一眼。
他也有些好奇。
見著趙恒望了過來,再看了一眼那站在醉仙樓前的趙定,卞固吞咽了一口口水,有些遲疑道:“王爺,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那瓊漿玉露兌水了?”
“兌水?”
趙恒撇嘴,呢喃了一聲,旋即一巴掌拍在卞固的腦門上,翻著白眼道:“兌沒兌水,王爺我喝不出來?”
“可這是燕王殿下身邊的下人說的啊。”
卞固捂著腦門,一臉委屈的看著趙恒。
“他說的就是真的了?”
趙恒翻了翻白眼,旋即吩咐道:“走了,走了,糟心!”
說完就又重新坐回了轎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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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遠處站在人群裡麵的趙定。
也沒說話,就自顧命人抬著轎子向著自己的王府走去。
……
與此同時。
皇宮內。
趙崇遠一臉悠閒的喝著馬皇後煮的粥,一邊喝一邊美滋滋的吃著馬皇後親自下廚炒的一些小菜,擦了把嘴道:“嘖,這麼多年了,還是就喜歡吃妹子你的手藝,可比禦膳房那些廚子好多了。”
馬皇後翻了翻白眼道:“得得得,彆拍我馬屁,我受不住哈。”
“嘿...”
趙崇遠嘿了一聲,也沒說話。
便聽著馬皇後幽幽道:“你說你也是,當爹的人,怎麼就好意思昧下自己兒子那五十萬兩銀子,你說以前國庫空虛,你那內庫沒銀子,我也能理解,現在你從咱家老九那裡弄回來的東西,到現在也給你賺了差不多三倍多的銀子了,
你咋就一點沒做爹的德行,還把算盤打到孩子身上?
這傳出去不是讓人笑話嘛。”
馬皇後一臉嫌棄的看著趙崇遠。
趙崇遠不以為然道:“嘿,這些年我天天給他俸祿那不是銀子?我現在撈回點本錢不應該?”
“那加起來也沒有五十萬兩。”
馬皇後白了看了趙崇遠一眼。
咳咳~~~
聽著馬皇後這話,趙崇遠止不住的乾咳一聲,依舊強撐老臉,道:“誰讓我是他老子?兒子給老子點錢,孝順孝順不應該嗎?”
“可你是皇帝!”
“皇帝也是他爹!”
馬皇後:“……”
見著馬皇後不說話,趙崇遠賠笑道:“哎喲喂,就五十萬兩銀子而已,你是不知道你那寶貝兒子現在多富,就是我那內庫和大乾的國庫加起來也不一定有他那銀子,這點銀子,在你那寶貝老九麵前小意思啦。
再說了,我一個當爹的坑他點銀子,也是合情合理!”
“你啊。”
馬皇後笑罵一聲,搖了搖頭卻也沒多說什麼。
幽州的富裕程度,這些天她還是有所耳聞的。
所以也就任由趙崇遠胡鬨了。
就在二人說話的工夫。
坤寧宮的大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麵推開。
王力士一臉焦急的衝了進來,見著趙崇遠就焦急的喊道:“陛下,出事了,燕王爺,在醉仙樓鬨事,把咱在瓊漿玉露裡麵兌水的事情給捅出去了。”
“哈?你說什麼?”
趙崇遠一臉錯愕的看著王力士,氣的吹胡子瞪眼的罵道:“他怎麼敢的?”
馬皇後同樣一臉錯愕的看著趙崇遠:“你一個皇帝賣酒往酒裡還兌水?你怎麼拉得下這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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