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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讀書讀傻了啊。
聽著這個年歲和張仕緯差不多大的老夫子所說之話,趙定心底嗬了一聲。
讀書讀死書有什麼用?
到了真進入仕途,誰會給你按照書本裡麵來的那一套玩?
也難怪這個老夫子年歲這麼大了,還僅僅隻是一個普通夫子的身份。
連國子監的大夫子都算不上。
不過轉念一想。
趙定卻也覺得此事也許並非那麼簡單。
能活到這個年歲,而且還是在國子監內任職,所教授的學生都是大乾朝堂未來的肱骨。
誰不是成精的狐狸。
張仕緯或許可以說他剛正不阿,畢竟兩代帝師依舊還在國子監內教學,這放在曆朝曆代都極為少見。
畢竟不管放在哪個時代,都是裙帶關係為主。
張仕緯能得兩代帝王看重,隻要願意出仕為官,當個從二品,亦或是二品的官員不難。
可即便如此,卻依舊在這國子監內教書。
隻能說明,張仕緯或許真的不想走官場那一套。
“劉夫子說話在理,不瞞教令,我也是這麼認為,但既然身為國子監的學子,當以讀書報國為上,讀的是經史典籍,學的是治國安民之策,這耕作之事怕也無須讓我國子監的學子來學吧。”
隨著那名和張仕緯年歲差不多大的老夫子開口。
當下,內廳裡麵。
就有另外一名頭戴儒冠的夫子笑嗬嗬地開口道。
“太祖曾雲士農工商,士為上,農為二,工為三,商為四,我等乃是讀書之人,意在致仕報國,至於這農,工,商之事應該各有專職之人前去學習從事,我等既然為士族,刻若是貿然插手,豈不是有些丟了西瓜撿芝麻,弄不清主次了嘛。”
又有一名夫子笑嗬嗬地開口道。
唔~~~
找到真相了。
瞧不上。
趙定咧嘴一笑。
不過卻也沒有說話。
等著張仕緯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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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仕緯要是搞不定。
他趙定在讓這幫封建老夫子知道什麼叫做社會主義,工農之道的鐵拳!
“那孫夫子,劉夫子,李夫子以為如何啊?”
聽著下方這些夫子說話,張仕緯倒也沒有生氣,依舊輕撫著長須,笑嗬嗬地看著在場的眾人。
“那自然是繼續維持當下之事,至於燕王爺所說的我國子監後山那數十畝荒地,若是覺得礙眼,找些奴才,下人開墾了便是,也無須要讓我國子監的學子舍本逐末,放棄大好的讀書時間,去乾這等市井小民之事嘛。”
似乎並未聽出張仕緯話裡有話。
那最後開口的那名中年文士,笑眯眯地說道。
啪的一聲!
然而還未等彆人開口。
張仕緯突然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麵。
整個人如一頭蒼老的雄獅一般,猛然從位子上站了起來。
“張夫子,你這是何意?”
看著張仕緯如此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