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興直接被趙定一巴掌抽得倒退了出去。
“燕王爺,你...你...你怎麼敢?”
看著這一幕,周興頓時愣住了,捂著臉愕然地站在原地。
“本王有何不敢,本想尊你老邁,不想與你計較,但奈何你卻不識好歹,真以為自己肚子裡麵有點墨水,便能高人一等了?
我大乾以武立國,以文治國,但這王朝的根基卻是農桑,若是滿朝上下,儘是爾等這般自詡高人一等的腐儒臭士,我大乾何以立國至今。
況且自古以來,民以食為天,民安則國安,民富則國富,可從未有過士安則國強,士富則國富之禮!
爾等吃著百姓的供養,卻不思報恩百姓,妄圖以士壓人,殊不知爾等所謂之士究竟來自何處。
若無百姓之勞作,你等吃什麼?喝什麼?難道就指望你們口中所謂的那幾本聖賢之書。”
啪的一聲!
趙定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今日本王倒是要看看,你能奈我何,你不是說你為士當有為天子牧民,執掌百姓生死之能嗎?
那我為王,是不是也能執掌你之生死?”
啪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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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定一邊說著一邊又是一巴掌打了過去。
接連三巴掌抽了過去之後。
周興整個人都蒙了。
愣然的站在原地,頭頂上的儒冠更是早已被打飛,披頭散發的站在原地,眼神望向趙定之時,帶著前所未有的恐懼之色,更是帶著一絲驚懼,以及那壓抑極深的怒意。
升為士族,升為周家之人。
誰敢如此對他?
便是當朝陛下,亦是對他周家禮遇有加。
何至於如趙定這般。
“趙定,你這是在與我大乾滿朝文人士子作對,他日必遭我文人士子口誅筆伐,今日之後,老夫我也定要在陛下麵前參你一本,讓陛下好好治你的罪!”
周興怒不可遏。
然而還未等他說完,張仕緯便撫著長須悠悠地說道:“周夫子此話過了吧,老夫還未死,輪得到你來代表滿朝文人士子?你能代表的僅是你周家一脈而已,可代表不了我國子監內諸多儒士,
且今日你若敢上書,老夫亦會上書,對陛下如實澄清今日之事。
我倒是要看看,到時候陛下若是追問起來,你又該如何對陛下交代。
如今皆是今日你等藐視我大乾太祖之罪。”
“我什麼時候,藐視我大乾太祖了?”
一聽張仕緯這話,周興頓時氣得跳腳。
藐視太祖,彆說是在大乾,就是在周遭五國之中都是大罪。
“你還沒有嗎?”
趙定嗬的笑了一聲,隨即望向周興道:“我朝太祖乃是放牛娃出身,若論本質實則為農,而你卻張口閉口言說自己應該不事農桑,那農桑之實乃是粗鄙之事,你等士子不該為,也不屑去做,可我太祖卻做了,而你卻不屑去做,
如此難道還不是藐視我家太祖嗎?”
說到這裡。
趙定摸了摸下巴,捂著嘴道:“如此說來,本王才應該好好地上奏一本吧。”
說完又望向在場的一眾國子監大儒,尤其是那些跟在周心身後的大儒。
趙定笑嗬嗬地問道:“對不對啊,各位大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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