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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這人是誰啊?您認識嗎?”
清河坊外,看著那從清河坊的花樓裡麵,冒出頭的中年男子,張三齜牙咧嘴的斜眸了對方一眼。
雖說他們來應天也有些時日了,這些天跟著趙定走南闖北,他張三也見過不少京城的達官顯貴。
但這個從花船裡麵探出腦袋的人,他壓根不認識,甚至連印象都沒有。
至於什麼一見如故的話。
那可歇歇吧。
一見如故就請你喝花酒。
你當你臉上長泡了?
趙定也瞅了那人一眼,站在原地腦袋裡麵思索了半天,但壓根沒印象,搖了搖頭道:“不認識。”
不過卻很快摸著下巴道,:“唔,好像認識。”
“嗯?”
聽著趙定這話,張三眉頭一皺。
什麼叫不認識,又好像認識。
但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就看著趙定哈哈大笑的走上前:“呀,兄台你當真是慧眼如炬啊,實不相瞞,不僅是兄台你看小弟我一見如故,就是小弟我見著兄台你也是一見如故啊。
怎麼著,這是來聽曲來了?嘖嘖,我道今日我出門的時候,喜鵲咋在我府前的樹梢上叫著呢。
沒想到居然在這裡,遇到了兄台。
可喜可賀啊。
可喜可賀啊。”
趙定哈哈大笑的走上前,滿臉那叫一個熱情。
看的張三嘴角直抽抽。
這一幕在很多年前,似乎有些似曾相識。
想當初,自家王爺剛到幽州那會,幽州窮的那叫一個一窮二白,為了活下去,隻能去隔壁北涼和南陳打秋風。
能劫道遇到點吃的還好,沒劫道找不到吃的,那就隻能混去南城和北涼的變成混吃的。
也是那個時候,不知道多少南陳和北梁的富商成了大冤種...
聽著趙定這話,那麵容英武的中年男子腦袋也有點懵。
他本是外地來應天行商的商人,見著趙定儀表非凡,身後的侍從也不是簡單之人,一看就是來曆不簡單之人。
故而就起了一些結交的心思,沒準日後在應天行商的時候也是一個人脈。
倒沒想到趙定居然比他還熱情。
這可真的見了鬼了。
但就在他疑惑的時候,趙定的手已經極為自然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張兄是吧。”
什麼張兄?
我姓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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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容英武的中年男子一臉的無語。
但臉上依舊笑嗬嗬的道:“兄台搞錯了,張姓雖然是大姓,但鄙人卻並非姓張,而是複姓,皇甫,名台,大乾兗州黃龍道人士,家中世代從商,今日來京城也是為了多結交一些人脈,以方便日後在京城做生意有個照應。”
說著一邊從兜裡掏出二十兩銀子,遞給一旁的龜奴。
極為大氣。
看的趙定嘴角也是微微一笑。
這茶水錢是省下來了。
不過待會還是要去宮裡找人報銷!
不然他趙定豈不是白吃虧了?
眼看著龜奴收完錢,趙定這才打著哈哈道:“原來兄台姓皇甫啊,我說怎麼這麼熟悉呢,不巧了,鄙人也姓皇甫。”
聽著趙定這話,皇甫台臉上的表情都快尬出天際了。
嗬嗬,還能再假一點嗎?
他的姓氏乃是大乾的少數姓氏。
整個皇甫一族之人大部分都是生活在兗州。
至於京城,那是壓根沒有。
眼下趙定卻自稱姓皇甫,一時之間,這皇甫台頓時有些自己那二十兩銀子打水漂的感覺.....
但看著趙定這說話雖然不著邊際,但儀表非凡,舉手抬足之間透露著一股上位者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