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
但還沒等彩雲說完,徐若雲就擺了擺手:“彩雲,你要明白這年頭,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尤其他還是一個皇子,且不說如今局勢如何,就是日後他隻能做一個王爺,按照大乾的律製,一個王爺也要有一個正妃,兩個側妃。
而於我而言,這些都不要緊,隻要他趙定能夠不要陷入那溫柔鄉裡麵就好,按照他目前想做的做就好。
至於彆的,都無所謂。”
徐若雲聲音平靜的說道。
“小姐,您的心可真的大。”
彩雲忍不住抱怨道。
“不大,又能怎麼樣?難道真的像那些戲說上的,離家出手?私奔?那隻是戲曲而已,
我是徐家的人,從出生開始,就注定了我身上就肩負著尋常女子不曾肩負的東西,同樣,他身為皇家的人,從出身開始也肩負了尋常男子所不曾肩負的責任。
既然如此,那就自然不能以尋常夫妻的要求,去苛責他。”
“小姐,我明白了。”
聽著徐若雲這話,彩雲聞言呐呐了張了張嘴,終究是沒有說話。
旋即,轉移話題問道:“小姐,那咱們什麼時候動手?”
所謂的動手,指的自然是針對於田氏商行。
尤其是眼下,趙青詹還在裡麵。
“不急。”
徐若雲搖了搖頭,“按照消息,今天應該還有一艘官船要進入青山碼頭,等那艘官船到了,咱們在出手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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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徐若雲眼底清冷的眸光裡麵露出一絲冷色。
“是,小姐。”
彩雲應聲回了一句。
……
與此同時,青山碼頭上。
“快點,快點!”
一道道急促的催促聲不斷的在青山碼頭的岸邊響起。
一個個廋得和麻杆一樣的苦力,背負著沉重的麻袋,緩緩悠悠的從船艙裡麵走出,踏著渡口和船體之間的木板,把這些裝著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麻袋背向碼頭。
趙青詹也同樣站在裡麵。
清秀的小臉,早已被灰塵所掩蓋,完全看不出原有的樣子。
啪的一聲!
一道清脆的鞭鳴聲響起。
一道馬鞭直接抽在了趙青詹前麵的那名年紀約莫四十左右的棍夫身上。
隨著這道馬鞭的抽打聲響起。
那本就因為嚴重營養不良而顯得極為瘦弱的棍夫背上頓時出現一道清晰的血痕。
一道道細密的汗水瞬間浸滿了他的額頭。
可即便如此卻依舊艱難的擠出一縷笑容,衝著之前那名揮舞著馬鞭的管事諂媚一下,隨即咬著牙,繼續顫顫巍巍的背著麻袋踩著晃蕩不堪的木板,向著碼頭上走去。
一陣急流湧來。
船體劇烈的晃動,連帶著和渡口連接的木板也晃動起來。
一時間,所有踩在木板上的棍夫身形都不由自主的晃動起來。
之前那被抽打了一鞭子的棍夫更是一個不防直接摔倒了下去,背上的麻袋瞬間滾落到了水裡。
“草泥馬,天天吃的不少,乾點事情都乾不好,老子打死你個王八蛋!”
看著這麻袋滾落到河裡,那之前抽打棍夫的管事頓時怒罵出聲。
手裡的鞭子劈頭蓋臉的對著那棍夫抽打而去。
趙青詹剛想阻止,但卻被身後的一名中年男子模樣的大漢給攔了下來,眼神帶著警惕的看了那正在抽打棍夫的管事一眼,隨即小聲對著趙青詹囑咐道:“你剛來不懂,這事情你彆出頭。”
說完,當著趙青詹的麵,吃力的扛起麻袋,踩著依舊在晃動的木板,向著碼頭上走去。
在他的身後,還有著不少的棍夫,可絕大部分神色都是麻木的。
看著這一幕,趙青詹深深的握緊的雙手。
難道這就是真正的民間疾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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