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鬆元則是錢鬆的字。
叫錢鬆,還叫鬆元,也真是夠節約腦細胞的。
趙定心底暗自吐槽。
周善眼巴巴的看了一眼趙崇遠,但見著趙崇遠沒說話,終究是低下了頭。
而趙定看著這一幕,卻也沒有多說話。
趙崇遠這是在給他現場教學禦人之道呢!
隨著錢鬆,徐天德,楊輔,葉連城一個個領命離去之後。
張仕緯也借口國子監整頓之事,還有不少等著他去處理,借口離去。
一瞬間,整個尚書房裡麵就隻剩下的周善,趙定,趙崇遠三人。
看著趙定和趙崇遠父子二人就在旁邊。
周善整個人都有些不舒服。
與其說不舒服,倒不如說是緊張。
畢竟他周家前腳才剛剛出事。
“清遠。”
趙崇遠悠悠開口。
隨著趙崇遠開口,周善心神一震,立馬恭敬的拱手道:“在!”
“朕有一件大事需要你去做!”
趙崇遠神色威嚴的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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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去做?”
此話一出,周善神色一驚,眼神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趙崇遠。
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望向看著趙崇遠的眼神之中泛著淚花道:“陛下,臣乃罪臣,何以擔當陛下之重責,還請陛下您擇賢能,罪臣實在是怕自己有負陛下隆恩。”
周善聲音沙啞的望著趙崇遠。
這倒不是周善故意演戲,而是自從國子監的事情鬨出來之後,他就整日提心吊膽。
再加上周興又被抄家流放,以周興身體情況八成是要死在流放的路上。
而他雖然被趙崇遠保下,也並未參與這些事情。
可終究是有些提心吊膽。
畢竟有些事,哪裡是那麼容易揭開的。
可如今突然聽到趙崇遠居然說要有件大事要交給他去辦,一時之間。
周善自然就有些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
心底更是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同時對於趙崇遠也多了一分感恩戴德之心。
雖然趙定也明白趙崇遠這明顯是一個大棍加一個甜棗,可問題是有些時候,這一招就是這麼好用!
“你堂兄是你堂兄,你是你,你既然沒有參與進去,那朕自然也不會責罰與你,況且這麼多年下來,你對我大乾一直忠心耿耿,此事朕還是知道的。
至於說賢能,整個大乾滿朝文武,除了你的能力朕心中自然是有數的?”
趙崇遠擺了擺手,不以為然,而且站起身,親自走上前將周善扶起。
一時之間,周善更是感動的無以複加,急忙擦去臉上的淚水,看向趙崇遠:“陛下知遇之恩,臣無以回報,隻求日後能長侍陛下左右,唯此而已。”
趙崇遠拍了拍周善的肩膀,安慰道:“你我之間君臣相知已經二十年了,便無需說這些話了,周興之事,你也莫要放在心底,畢竟朕站在這個位置上,既然看到了,那自然不能不管。
這一點你心中明白。”
說完不等周善說話,趙崇遠又繼續吩咐道:“眼下北梁使者正在應天,你且去接待,雖說北梁之人有求與我大乾,但我大乾卻也不可過分傲慢,此中分寸,你心中自然知曉。
此事交由你去做,我也放心。”
“去吧。”
說完趙崇遠又揮了揮手。
看著趙崇遠如此模樣,周善心中更是複雜莫名,終究是對著趙崇遠拱手一拜之後,緩緩退出了大殿。
而看著周善要走,一時之間整個房間裡麵也隻剩下了他和趙崇遠,趙定也同樣躡手躡腳的跟在周善後麵向著尚書房外麵走去。
但還沒等他走兩步,趙崇遠的聲音便在趙定身後響起。
“燕王留下。”
趙定:“……”
ps:此處關於周善這裡,不是降智哈,覺得降智的同學帶著周善的角度換位思考一下,應該就能夠明白周善的心底想法。
所以不要說我降智哈。
當然在有些大佬看來也確實是降智了。
但作者也是人,不可能近善美的,我能寫出的角色智商是啥樣子,隻能取決我這個小撲街的智商。
太高了,我智商也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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