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奏折不是彆的正是之前趙崇遠拿出來遞給他的那一份,北梁聯姻的折子。
看著這個折子趙定微微一愣。
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之前看過的折子自家老子又重新拿了出來。
便看著趙崇遠取過桌上的墨水,在奏折的空白地方微微劃過,另外一行清晰的字跡便悄然浮現。
看著奏折上新出現的字跡,趙定微微一愣,旋即眸光陡然凝滯起來。
【北梁七皇子謀反,敗,賜白綾,九皇子,十三皇子幽禁,謀反之人,遣送大虞,蕭道成重掌朝局。】
看著趙定的眼神,趙崇遠咧嘴一笑道:“沒想到吧,我也沒想到,誰能想到一個都半截身子入土,十幾年不上朝的人居然對於朝局還能有如此掌控。”
趙崇遠感慨著說道:“你我都小瞧了蕭道成。”
趙定站在一旁,默然不語。
事實上確實是如此,任誰能夠想到,一個早都傳出將要駕崩的皇帝,居然還能做出如此之事。
北梁朝局複雜,類似於野豬皮時九子奪嫡之勢,可偏偏蕭道成給人的感覺又不如康熙那樣老當益壯,早早的便已經傳出了要駕崩的消息。
可如今從結果看來。
不僅他們被騙了,就連蕭道成的幾個兒子也被騙了。
這算計當真是不簡單。
不過由此也能夠看出,估計相對於南陳那個倒黴皇帝元慶,蕭道成估計早都已經看出了北梁內部的局勢。
完的就是一手守株待兔,同時還借此鏟除了大虞滲透的勢力,甚至還完了一手,仁義之舉。
那意思簡單的:你的人,你帶走,我的人,我自己解決,你的想法我清楚,但你彆搞我。
高啊,實在是高啊。
如此以來,除非大虞皇室徹底撕破臉,否則還真的找不到對付蕭道成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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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就是一個滑溜。
你搞我我不計較,但你彆玩第二次了。
這給誰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估計等這些被大虞滲透的人,被北梁的人好吃好喝的送回大虞之時。
大虞皇帝臉上的表情應該相當的精彩。
可偏偏又找不出借口,反而有種理虧的感覺。
“蕭道成此人不簡單,並非元慶那般好易於之人,此次譴使來請求聯姻,隻怕也是算計頗多,難以應付。
至於北梁皇室手足相殘之事,你倒是不必在意,當初蕭道成就是借著他姐姐長平公主之首上位,當了兩年的王爺,後麵又推翻了他姐姐,所以篡位之事在北梁那是老傳統了。
不過北梁是北梁,我大乾是大乾,我大乾皇室可決不允許沾染自己人之血!”
趙崇遠感慨著說道,但說到最後,話裡已經帶著一絲告誡的語氣。
趙定撇了撇嘴,但也沒有說什麼。
自古皇家就是如此,手足相殘,父子相仿不知多少。
前世史書中,他看的太多了。
可問題是你跟我說乾啥?
我又不想!
但想了想,趙定終究是沒有說話。
自家老子教訓聽著唄。
反正以後這事,落不到他頭上就是了。
“嘿,你小子,就不能接點話嗎?”
看著趙定又一次在這個話題上沒說話,趙崇遠頓時氣得牙癢癢。
“你沒讓我接話啊。”
趙定一臉無辜的看著趙崇遠。
趙崇遠:“……”
“滾!”
“誒!”
一聽這話,趙定立馬圓溜的向著外麵走去。
“我讓你滾,你就滾?”
“你讓我滾?我為什麼不滾?”
趙崇遠:“……”
“行了,行了,你厲害,你厲害行吧,你老子我不說了,你愛咋滴咋滴行了吧。”
到了最後,趙崇遠實在氣的沒辦法,扭頭看著趙定道:“你老子我知道,你對於這位置呢沒什麼想法,但是呢,這次北梁的事情,你要給我辦好,不僅要辦好,而且要辦的漂亮,其他人我不放行。
至於其中的火候你自己掌握。”
說完又扔了一個奏折過來,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看著趙定:“而且這一次北涼聯姻對象是你的老熟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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