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定心中讚歎。
難怪天下文人皆視洛陽為僅次於大虞帝都第二繁華之城,如今看來確實有其獨到之處。
應天想要達到這種的繁榮昌盛,還需要很多年的發展。
不過對於北梁這種以一城之地,汲取全國的養分,趙定倒也沒有多羨慕,終究是竭澤而漁,靠近洛陽的百姓還好,那些遠離洛陽的百姓,可真的是遭了死罪了。
這畢竟是一個生產力落後的時代,老百姓都去從事商業了,地可就真人種了,但糧食的消耗卻還是固定的,如此下來,可想而知那些依舊從事農業的老百姓過得會何等的淒慘。
不是曆朝曆代的君主看不到商業對於稅收的好處,而是生產力的方式決定了,商業不能太過於興盛!
……
朱雀大街,洛陽城內有名的商業街道,而在朱雀大街的另外一側就是大梁顯貴的居住之地。
此刻一輛馬車緩緩的行駛。
雖然洛陽街頭人人接踵,十分的喧鬨且擁擠,但見到這輛馬車之後卻紛紛主動避讓。
並不是因為前後開路的護衛,而是因為馬車上掛著一塊代表著皇室的銘牌。
能夠懸掛這種銘牌的,無一不是皇室的嫡係貴胄,身份極為不凡。
彆說是尋常的行人馬車了,就連朝中的三品大員見到了也得主動的避讓。
馬車之中,穿著梅色長裙,皮膚白皙如羊脂美玉般,顯得格外素雅出塵的蕭玉奴正雙手托腮的看著馬車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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蔥嫩的手指捏著一塊黑色的棋子,古靈精怪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的棋盤。
而在她的對麵卻是一名穿著女官服飾,麵容同樣可人的女子。
此刻這名女子正執著白旗,清澈的眸子,靜靜的看著棋盤上那已經呈現屠殺之勢的白子,以及那岌岌可危的黑子。
眨巴了嘴半晌,終究是有些無奈的看著眼前的蕭玉奴,歎道:“公主殿下,你讓我這該如何落子啊。”
“哎呀,秋月姐姐,你就彆為難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那塊料,六哥讓你老教我,你就敷衍敷衍走個流程嘛。”
蕭玉奴一臉委屈的撇著嘴,隨手把手裡的棋子往棋盤上一丟,滿是撒嬌的搖晃著這模樣可人的女官手臂。
“唉,你啊。”
這女官無奈一笑道,“太子殿下這是怕你嫁去了大乾吃了琴棋書畫不精的虧,故而讓下官在這幾天對您多加教導,可如今您這.....”
看著蕭玉奴一臉嬌憨的模樣,這女官又是長歎一聲,望了望窗外,無奈歎道:“也罷,公主殿下若是對於這棋藝真的不精,也不用多做研究,家父手中有一本自古時傳下來的棋譜,公主殿下隻要將那本棋譜背下便可。”
“咳咳咳...”
一聽這話,蕭玉奴頓時不由自主的乾咳一聲,側著耳朵,望向這女官道:“秋月姐姐,你說什麼?我怎麼沒聽到?
今天去齊夫子的府上,咱們不是去玩的嗎?”
“你啊,你。”
看著蕭玉奴如此模樣,這女官又是無奈一歎,“前陣長春殿內傳出消息,那趙乾的九皇子趙定已經見了陛下,雖模樣上佳,但卻不是一個吃虧的主,你這性子若是真的嫁過去,如何能招架的住他哦,彆被人賣了,還不自知。
畢竟那趙定,可是就連太子殿下,都占不到便宜的主。”
想到這裡,這名女官眉宇之間不由得帶了一些憂愁。
蕭玉奴抿嘴一笑,有些向往的望向窗外道:“秋月姐姐,那趙定才不是那樣的人呢。
六哥在他手上吃虧,那是六哥笨,我才不會吃虧呢!”
“就你?”
這女官聞言一笑,滿是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心都沒了,還說沒吃虧。”
這女官不是彆人,正是名滿北梁的大儒,孔令達的女兒,孔秋月,也就是所謂的衝遠先生之女。
而此刻他們所要去的地方正是孔府!
也就是趙定和楊輔所要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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