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來了啊!
不過臉上卻並未表露出什麼,依舊低著頭吃著手裡的東西,含糊其辭的回了一句:“見了。”
此話一出,在場的諸多北聯大臣臉色微微一變。
眼神不由得多看了趙定一眼。
趙定這話說是回答,但卻也太過直接了一些。
就是蕭道成都有些意外的看向趙定,意味深長的感慨道:“燕王爺倒是磊落啊。”
趙定擦了一把嘴上的油漬,抬起頭看向蕭道成道:“陛下都能把皇城司的探子派到本王的府邸周圍了,便是本王瞞著,難道陛下就會不知道嗎?”
趙定同樣放下碗筷,笑嗬嗬的看著蕭道成。
聽著趙定這話,蕭道成頓時笑了,蒼老的麵容如同乾屍一般牽扯出一絲乾笑道:“有道理。”
趙定同樣一笑:“是吧,本王也覺得有道理,當然了,若是本王不承認,陛下便可以當作本王沒有見過那胡天生,本王也自然樂得說沒見過。”
此話一出,在場的幾名北梁大臣臉色又是微微一變。
就是蕭定玄臉色都變了。
趙定和自家父皇說話之間火藥味實在太重了。
坐在蕭定玄身旁的一名中年文士更是忍不住張口嗬斥道:“大膽趙定,你一個小小的王爺,豈可對陛下如此無禮?”
聽著這話,趙定抬起頭看了開口那人一眼,眉頭微微一皺。
有點熟悉。
好像殺過!
“你是陳玄楷?”
趙定似笑非笑的問道。
“正是!”
陳玄楷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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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禮是你弟弟?”
趙定眯著眼問道。
陳玄楷麵色同樣一冷:“正是在下胞弟。”
聽著這話,趙定頓時笑了:“今日發難是想借此為你弟弟報仇?”
陳玄楷北梁兵部尚書,出身武將世家,與其弟弟陳玄禮乃是並稱雙陳,乃是北梁世家大族之一。
關於這人的信息來之前,他在來時的路上也曾看過。
沒想到今天終於看到正主了。
“來,本王在這裡等著你!”
趙定恥笑一聲,冷眼的看著陳玄楷。
“你!”
看著趙定如此神色,陳玄楷頓時大怒。
尤其是聽著趙定居然當著他的麵直接提起陳玄禮,麵色更是前所未有的冰寒,:“趙定,此地不是大乾,而是我大梁,莫要不知分寸,真以為本官不敢殺你!”
趙定頭直接伸了過去,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來,本王的腦袋放在這裡,你若是敢砍,本王就讓你砍!”
此話說完,又冷眼看著陳玄楷:“若是不敢就給我閉嘴。”
“你!”
陳玄禮張了張嘴,骨節更是捏的有些發白,眼眶裡麵都崩出了血絲。
但他是真的不敢!尤其是眼下是眼下北梁的局麵,他更加不敢!
看著趙定和陳玄楷二人劍拔弩張的架勢,蕭道成擺了擺手笑道:“好了,好了,列國相爭,你死我活,陳玄禮是在戰場上那是為國儘忠,燕王在戰場上射殺陳玄禮,那也是為國儘忠。
既然都沒有錯,那又何必在此叨擾不休,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
說完,蕭道成又望向陳玄楷囑咐道:“玄楷坐下。”
“是,陛下。”
聽著蕭道成這話,陳玄楷縱然再心不甘情不願,也隻能坐下。
看著陳玄楷坐下,蕭道成這才笑嗬嗬的望向趙定:“燕王爺,這是對朕心底有怨氣啊。”
聽著蕭道成這話,趙定同樣咧嘴一笑道:“有怨氣那不至於,不過都是情理之中罷了。
隻是本王想提醒某些人的就是,左右騎牆,雙麵押寶,是沒錯,但也要看自身的實際而來,否則的話,那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到頭來搞不好還要滿盤皆輸。”
“好一個人心不足蛇吞象,好一個滿盤皆輸,有意思,當真是有意思。”
蕭道成輕撫長須笑著看著趙定,隻是那蒼老的眸子深處卻已經隱隱泛出一絲寒光。
趙定這句話與其說是在罵陳玄楷,倒不如說在罵他蕭道成,左右押寶,不守信譽,毫無道義可言。
聽著趙定這話,在場的諸多北梁大臣麵色也同樣微微有些冰寒。
趙定這話雖然沒有直接罵,但卻比直接罵還要狠了,其中更有著威脅之意。
蕭定玄的麵色同樣是有些不太好看。
說到底,趙定這是在罵他老子。
雖然他也覺得自家老子這麼做有些失信於人,但卻也不是趙定可以指責的。
一時之間,整個大殿內的氣氛都顯得微妙了起來。
就是整個大殿裡麵那些負責伺候的宮女太監,此刻都嚇得趕緊把頭深深的埋了下去。
不敢多看一眼,也不敢多聽!
唯恐惹禍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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