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趙定說可助他拿回定陵自然就是另外一個意思了。
因為不管站在他的立場上,還是趙定的李長生,都不會拿此事騙他大梁,因為這一點不管對於大梁而言,還是對於大乾而言都沒有好處。
以趙定的聰明才智自然也明白這一點。
“自然當真。”
趙定不置可否的回道。
此話說完,又繼續望向蕭定玄道:“之所以讓你說服你父皇驅趕本王,乃是為了取信胡天生,隻要那胡天生信任本王,與本王約定好共同出兵的日期,然後本王再將詳細的信息告知於你,
你提前做好準備以逸待勞,即便那虞武卒號稱戰無不勝,但隻要你北梁提前做好準備設下埋伏,如此一來,便是那虞武卒有天大的能耐,也難以跳出你我提前給他準備好的埋伏圈。
隻要虞武卒元氣大傷,到了那時,定陵的守衛必然空虛,如此一來,你再趁著大虞還未反應過來之時,長驅直入,收服定陵豈不是輕而易舉?”
趙定接連說道。
聽著趙定這話,蕭定玄眼神微微閃爍,似在仔細的思索著趙定剛才說的那些話的可行性。
但思索了半晌之後,蕭定玄還是皺著眉頭道:“可那虞武卒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蕭定玄這話,倒也不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若是虞武卒真的那麼好對付,他大梁早都收服定陵了又豈會等到今天,眼睜睜的看著定陵落入大虞手中,而遲遲不敢動手。
“所以你需要一個東西。”
趙定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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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
蕭定玄眉頭一皺。
“我幽州的軍弩!”
“那玩意你真的願意給我大梁?”
此話一出,蕭定玄眼神頓時一凝,瞳孔都不自覺的收縮了起來。
身為北梁的太子,陳玄禮都死在趙定的手裡。
他不可能不知道幽州軍弩的厲害。
而他之所以忌憚虞武卒的地方,也正是因為虞武卒身上那近乎變態的重甲,一旦近身,即便他北梁有遠超大虞的冶煉之術而打造出來的戰刀,可憑借虞武卒那近乎千裡挑一的體質所錘煉出來的軍事素養。
他北梁的士兵在虞武卒的麵前也如同砍瓜切除菜一般。
但可若是得到了趙定手裡的軍弩,那就不一樣了。
尤其是連珠弩。
幾輪射下來。
就算是虞武卒身上的戰甲再厚,等衝到近前時也死傷大半。
“那自然是有條件的。”
趙定咧嘴一笑。
“冶煉之術嗎?”
蕭定玄掀起眉頭看向趙定。
“那是自然。”
趙定不置可否的說道。
雖然他一開始打算從那兵器鋪入手弄到北梁冶煉之術,但問題是冶煉玩的是技巧,更是技術。
一兩個老練的工匠對於他大乾冶煉之術的更新在短時間內完全起不到作用。
他需要的是成批次的成熟工匠。
如此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他大乾的冶煉之術徹底的革新一遍,尤其是他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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