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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走,調頭,換條路回應天。”
趙定急忙催促道。
聽著趙定這話,張三一愣,下意識的看著趙定:“調頭?換條路回應天?”
“王爺咱為什麼要調頭,換條路回應天啊?”
不僅張三一臉不解,就是綠桃也是一臉懵逼。
這都回大乾了,而且過了益州,就是應天。
走官道那是最快的!
可若是繞路,又要多折騰半個月。
這一個月半月的馬車顛簸的日子可不好受。
“讓你調頭,就調頭,哪那麼多廢話!”
趙定沒好氣的拍了張三後腦勺一巴掌。
後者立馬訕訕一笑,趕緊探出腦袋和外麵的車夫,以及護衛首領通知。
沒過多久。
原本通往益州的官道上,浩浩蕩蕩的一行人便消失了大半,順帶著,還選著另外一個地方丟了一地的盔甲。
而距離此處的不遠處,另外一條崎嶇的山道上。
趙定長舒一口氣靠在馬車上,揉了揉顛的有些發酸的屁股,然後揪了揪綠桃的小耳朵,後者立馬嬌笑一聲,溫柔的給趙定揉著屁股,趙定這才一臉舒服的趴在馬車上伸著懶腰道:“唉,可算是安心了。”
聽著趙定這話,同樣強忍著趙定腳尖那酸臭氣息,給趙定捏腳的張三翻了翻白眼。
自家這王爺,有些時候,就是過分謹慎!
……
半日之後。
益州城內。
聽著手下校尉的稟報,趙華麵無表情的揮了揮手,示意後者退了出去。
至此,整個大廳隻剩下了趙華一人。
姚成廣的身形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趙華的身旁,望著趙華道:“王爺,您又何必以身犯險,到時候萬一動手起來,刀劍無眼傷了王爺,可如何是好。”
趙華咧嘴笑道:“姚先生,你這話就說錯了,若是本王不以身犯險,又如何脫得了乾係,畢竟那可是本王的九弟啊。”
說到這裡,趙華眼底冷光閃爍。
顯然已經徹底動了殺機。
對著姚成廣吩咐道:“先生下去準備吧,估計明日本王那九弟就會入城,按照約定本王也會出城迎接,到了那時,切莫出了意外。”
“是。”
姚成廣恭敬的領命道。
本來按照他的設想是派人在趙定回京必經的道路上埋伏,可趙華偏偏要以兄弟之情邀請趙定入城赴宴,借此伺機動手。
如此趙華雖然也陷入了進去,但一旦得手之後,即便趙崇遠震怒派人下來追查,卻也絕不可能聯想到趙華的頭上。
這其中唯一的風險就是趙華可能重傷。
不過雖然有了幾分凶險,但隻要處理妥當,卻也極為穩妥。
走了兩步,姚成廣又轉頭望向趙華問道:“那王爺,之前您派人準備的祥瑞,還要準備嗎?”
下個月就是趙崇遠的大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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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趙華雖是封地的藩王,不得詔令不得入京,但大壽卻是例外。
趙華笑著搖頭道:“祥瑞就不必準備了,估摸著父皇聽到我那九弟之死也沒有什麼心思辦什麼大壽了。”
聽著趙華這話,姚成廣同樣咧嘴一笑,點了點頭道:“也是。”
以趙定如今的身份,一旦死了,確實會引起軒然大波,到了那時趙崇遠又如何還有心思會再辦什麼大壽。
又是商議了一些細節之後。
姚成廣這才下去。
一日時間轉瞬即逝。
第二日清晨。
天蒙蒙亮。
益州城外,便排起了長龍。
平日裡不多見的各種官員齊聚益州城門外麵。
在這群官員之中。
為首的乃是一名穿著蟒龍袍,麵容和趙定有著些許相似的青年。
此人不是彆人,正是趙華。
此刻不僅趙華來了。
趙華的身後,還有著數名麵容嬌媚,手攙著稚童的女子。
一個個站在趙華的身後,焦急的看著驛站的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