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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周善和葉連城二人臉上的神色,趙崇遠眉頭一挑:“怎麼有為難之處?”
“那倒是沒有。”
周善連連擺手道。
“有什麼你就說,給朕在這裡磨磨蹭蹭做什麼?”
趙崇遠沒好氣的道。
但看著周善依舊是低著頭呐呐不語的樣子,趙崇遠指了一下周善旁邊的葉連城道:“他不說,你說。”
聽著這話,葉連城一臉的苦笑,望了一眼周善,隨後道:“陛下,周尚書這是在擔心,眼下燕王惹出這麼大的禍事,您僅僅隻是簡單的責罰他一下,就立馬給他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這件事若是傳出去,傳到了那蕭道成的耳中,隻怕那蕭道成會借此再敲我大乾的竹杠,借機為難秦王殿下,勒詐我大乾給出更多的好處。”
看了一眼葉連城,趙崇遠卻並未戳穿算計之事,故意冷著臉,嗬的笑了一聲道:“嗬,我大乾皇室的事情,輪得到他蕭道成來置喙?他還是管他好自己北梁吧。”
“誒,陛下說得是,說得是。”
見著趙崇遠決心已定,周善趕緊附和。
看著如今自從周興被拿掉之後,順便變得老實巴交的周善,趙崇遠瞥了一眼,沒說話,反而望向葉連城問道:“那溫子恒,如今怎麼說?”
“自然是推脫不見。”
葉連城苦笑著說道。
說到這事,葉連城心底也是有些碎碎念。
一開始說好了,他去南陳借機和溫子恒談判,而支持南陳舊部的事情盧國公錢鬆葉在做,眼看著溫子恒就要鬆口了,沒想到一手主導此事的趙定那邊倒是出錯了。
如今反倒是搞得他大乾陷入了不利的局麵。
萬一晉王那邊求不到援兵,那他大乾搞不好就要麵對三國聯軍。
這可比之前大乾一國對峙南陳和北梁的時候要危險的多了。
而大離的那位新皇?
唉....
不提也罷!
看著葉連城一臉苦惱的樣子,趙崇遠眉頭一挑,但也同樣沒有戳破,繼續沉著臉吩咐道:“既然他不見,那就讓他不見,命人通知錢鬆加緊對於南陳元氏舊部的支持,最好找到元慶那個逃出去的兒子扶持他。
那溫子恒既然不識趣,那就讓他南陳慢慢耗著,隻要南陳局勢一天不穩,就對於我大乾有一天的好處。”
“是,陛下。”
葉連城恭敬道。
一時之間,尚書房內的氣氛顯得有些沉默。
過了半晌之後,趙崇遠悠悠的說道:“你們二人所考慮的事情,確實是有你們的道理,剛才確實是朕考慮有失妥當,既然不易於指定燕王直接配監,那燕王作為皇家子嗣,那此事也自然有參與進去的資格,
你們覺得如何?”
聽著趙崇遠這話,一開始周善和葉連城二人還微微挑眉,可聽到後麵卻都不由得苦笑起來。
搞了半天,還是偏袒燕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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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已至此,他們二人又能說什麼。
彼此相視一眼之後,皆是拱手望向趙崇遠道:“陛下說得是。”
可剛剛點頭之後,周善又有些好奇的問道:“敢問陛下,打算讓燕王如何參與進去?”
“抓鬮!”
“嗯?”
……
“王爺,接下來三年,難道咱們真的要待在這破院子裡麵了嗎?”
燕王府內。
張三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不遠處被人由外縮了起來的燕王府,透過曾經燕王府的大門,隱約能夠看到王府外麵密密麻麻的內廷司的差役,一個個筆直的站在門外。
“你問我,我哪知道?”
趙定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同樣蹲在地上,望向門口的眼神裡麵也同樣儘是不忿。
雖說他心底早有準備,可直接三年啊。
尤其是還君無戲言。
這搞得.........
“王爺,該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