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兒這事一日沒落地,我這做娘的心底一日不安生啊,馬姐姐,您就給我說實話,您是不是打算幫慶兒求情。”
湘王妃一把掙脫馬皇後的手,剛剛稍見的淚水又是溢了出來,說話的時候都帶著哭腔。
“是啊,皇後娘娘,不管如何,您給我一個底,此事到底能不能辦,要是不能辦,你就去和皇爺說,我老頭子活夠了,願意去頂包,讓皇爺好給全天下人一個交代。”
趙宏銘同樣開口道。
馬皇後見此更是苦笑,不過卻依舊耐著性子,望著禮親王趙宏銘,湘王妃道:“四叔,田妹妹,我知道你們心急,但這事啊他急不來,你們就算讓我去皇爺那裡求情,但你們也總要告訴我這事情的緣由。
慶兒他到底是不是主謀,如果不是主謀,那又為什麼卷進這事裡麵去。
你們總是要讓我知道緣由之後,我才好去替慶兒求情。”
一聽這話,湘王妃哭得更凶了,眼底帶著怨毒之色,罵道:“還不是那賤胚子,整日嚷著,咱們湘南王府小了,少了點江南水鄉的景色,整日在慶兒麵前哭哭啼啼。
慶兒心軟,看著又心疼,就想著拿俸祿擴充一下院子,咱應天雖不是吳地,但怎麼說也和吳地近些,就想著請吳地的工匠來王府給院子擴建一下,弄點江南水鄉的景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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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曾想,這一建就停不下來了,這銀子也和大水一樣往外流。
老王爺一生清廉,臨了了也沒給王府裡麵留下什麼家產,而以慶兒自己的俸祿出去王府的開銷又不夠,慶兒這才鋌而走險,答應了那周興。
說是此事不管如何,事後都不會牽連到慶兒頭上。
慶兒念著我大乾自古以來便是皇族與士族共天下,所以也沒細揣摩皇爺的心思。就答應了。
但誰曾想,那周興是條咬人的狗,一出事就把事情往慶兒身上推。”
“此事,代王妃也是這麼和我說的,也是那周興說這事不會牽扯到康小子頭上,康小子才答應的。”
聽著湘王妃這話,禮親王趙宏銘也在一旁開口道。
至於湘王妃嘴裡所說的賤人,那自然就是湘南王的側妃吳氏。
“糊塗,實在缺銀子,打個折子和皇爺請奏不行?以皇爺對於湘南王的寵溺,就算不方便找戶部提前預支俸祿,也可以從內庫裡麵拿,何至於如此?”
聽著這話,馬皇後麵色微怒。
趙慶繼承的雖然是郡王爵位,但待遇卻是按照親王的爵位發的,一年的各種祿米折算下來也有三萬兩銀子。
就算除去王府的開銷,剩下的銀子用來蓋宅子,改建院子也是夠的。
除非,趙慶花銷實在太大。
似乎怕馬皇後發現這其中的貓膩,湘王妃頓時哭的更凶了:“馬姐姐,你一定能要救救慶兒啊,慶兒他真的是一時糊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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